二狗子在心中组织言语,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毕竟这里又不像衙门,衙门里都是纯粹的金钱关系,用银子开路就可以了,反而更简单直接。
“哈哈哈!你这些年可是帮了大忙,正打算要好好感谢你,今日我做东,咱们去鸿雁楼吃一顿,然后说说你的烦心事。”
听到司马义提起鸿雁楼,二狗子就想起那里的菜贵得要死,一小片鱼肉要好几两银子,连忙摇头。
“太破费了!”
“二苟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一位兄长吃了你的药丸,修为大涨,已经准备要去考武举了。”
“所以必须好好感谢你的!”
司马义说到这里时,一脸诚恳。
虽说人人皆可修炼,但若缺少资源,修炼之路走不远的。
但整个安昌县的资源就只有这么多,大部分掌握在县太爷那一系的手里。
他们司马家族虽然掌握了一些资源,但家中人口多,开支大,每个人能分到的也不多。
但二狗子此刻却是心中巨震,他知道,只有秀才才有资格考举人。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家兄长是秀才老爷?”
“嗨!什么老爷不老爷的,就一普通秀才,武夫而已!”
司马义随口说道,全然没把秀才当回事,一丝敬畏之心都无。
但二狗子却激动不已,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认识很多秀才吗?”
“也不算多,家族中有八个秀才,县城里有几个秀才也是相识的,总共也就认识一二十个吧。”
二狗子心中狂喜!
他以前只知道司马义家里条件应该不错,算是地头蛇。
没想到,别人祖坟冒青烟才能偶尔考上一个的武秀才,他家里就有八个。
“司马兄,大哥!想求你帮一个忙!”
二狗子此刻恨不得抱着司马义的大腿喊哥哥。
“什么忙?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尽力。”
“是这样子的……”
二狗子把自己报考以来,被衙门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经历说了一遍。
司马义听了义愤填膺。
“你说的那个书吏是不是嘴角有点歪?”
“是的。”
二狗子记得很清楚,那书吏每次收到银子,都会歪着嘴笑一下。
“哼!他程歪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欠敲打了。”
“保荐信我明天就能帮你要来,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学政衙门。”
司马义提着一只大包袱,走向正武堂。
“司马公子早!”
守门人连忙热情地迎了出来,把司马义请进去。
正武堂是整个安昌县最有名的武馆,历年出过很多武秀才,甚至还出过好几位武举人。
无数想要通过习武,考取武秀才的学子,都挤破头想进入正武堂。
但名额有限,普通人哪怕削尖了脑袋,也无法进入正武堂学习。
至于正武堂高额的学费,更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司马义的堂兄司马洪,早些年考上了武秀才,如今在正武堂担任教习,兼副堂主,同时为考武举做准备。
“四哥!”
“哈哈!十四弟你来了!”
司马洪三十来岁的样子,两人平时在族内众兄弟之中就比较亲近。
“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肯定给我带来好消息了!”
司马洪搓着脸上的络腮胡子,热情地问道。
“嘿嘿!我昨晚在黑市里,还真搞到了一株品相不错的人参,起码也有20多年药龄了。”
司马义说着,将背上的包袱取下解开,里面有一大包药丸,还有一株人参。
“这株人参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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