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眸中寒芒一闪,猛地一脚踹飞眼前一人。
随即,他侧身挥出一拳,如炮弹般轰向另一人。
这一拳携千钧之力,正中那人面庞。
刹那间,其脸部红肿不堪,数颗牙齿脱落,鲜血如泉涌,在地面溅出一片殷红,脑袋砸地,竟砸出一个浅坑。
陆尘身形不停,一步跨出,肘尖似锐利长枪,划破空气,带着尖锐啸声撞向一人腹部。
那人顿时如遭雷击,像虾米般蜷缩倒地,痛苦呻吟,手中长刀也“哐当”坠地,嘴里不断地呕血。
陆尘顺势后空翻,巧妙避开数把砍来长刀,脚尖轻点刀面,身形一转,一脚横扫而出。
那三人躲避不及,头部受重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陆尘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一人。
单掌拍出,快若疾风,重重地拍在其胸口,那人向后飞出,撞倒了一片同伙。
陆尘旋身而起,长腿似钢鞭横扫,风声呼啸。
所到之处,苏七的手下纷纷倒地,惨叫不迭。
有的被踢中腿部,胫骨断裂,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有的被踢中腰部,整个人瘫软下去,半天缓不过气来。
陆尘在人群中纵横驰骋。
片刻间,苏七的手下们已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再无一人能够站起继续战斗,个个都在痛苦中挣扎,眼神中满是对陆尘的恐惧与敬畏。
潘清清秀眉紧蹙,望着满地哀嚎之人,朱唇微张,轻声道:“陆尘,这些人背后的势力恐是烽火城四大家族之一,打了他们,怕是会招来极大麻烦。”
陆尘神色镇定,清风拂面,淡然道:“不用担心,有我在,我保护你周全,打不过,就跑。”
百事通满脸忧色,匆匆上前,急声道:“公子,你们速离烽火城,越快越好。此乃烽火城四大家族中云家云飞扬的手下,你伤了他的人,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陆尘拿出之前给百事通的灵石,把它给了百事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先带我们去紫金炼器阁,寻李大师。
“唉,我这就带二位去灵韵炼器阁。”
百事通看着手中的灵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在前面带路。
陆尘与潘清清跟在其后,三人匆匆朝着紫金炼器阁赶去。
一路上,百事通滔滔不绝地介绍着烽火城的各种奇闻轶事,陆尘和潘清清也从他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城中势力分布。
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楼阁前,牌匾上写着“紫金炼器阁”五个大字,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百事通满脸堆笑,殷勤地说道:“二位,这紫金炼器阁在咱们烽火城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李大师的手艺更是精湛绝伦,多少人求着他炼器都得排上数月乃至半年的队呢。不过二位有地器材料和玄金铁矿,有我从中说和,定能事半功倍。”
说话间,已走进炼器阁。
店内装饰古朴,四周摆放着各种兵器和法宝,散发着阵阵灵力波动。
一位年轻的学徒迎了上来,看到百事通,眉头微微一皱:“又是你,这次又带了什么人来?”
百事通赶忙上前,陪着笑脸:“小哥,这二位可是大有来头,带着珍贵地器材料来请李大师炼器的,还烦请小哥通禀一声。”
学徒打量了陆尘和潘清清一眼,转身朝内堂走去。
片刻后,那位学徒跑了回来,他目光扫视三人:“师傅说了,你们进来吧!”
百事通听到李大师答应见陆尘和潘清清,他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旋即开口说道:“二位,我的任务完成,我现在要收拾东西离开烽火城,不然我恐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陆尘微微点头,从储物袋中又取出几块灵石递给百事通:“这些你拿着,路上小心。”
“谢谢,公子!公子保重!”百事通接过灵石,感激地看了陆尘一眼,匆匆离去。
陆尘与潘清清随着学徒走进内堂,只见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炼器台前,周围火焰升腾,各种奇异的铭文闪烁。
这位老者便是李大师,在烽火城的炼器领域堪称首席,在整个炼器界亦是久负盛名的李老。
其威望极高,备受尊崇,一生专注于炼器之道,精湛技艺与高尚品德皆为人称道,无论是城中权贵还是各方修士,无不对其敬重有加。
陆尘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李大师,晚辈近日得到一些特殊的材料,想请大师帮忙炼制一件法宝。”说着,陆尘从纳戒中取出了准备好的材料,这些材料刚一出现,便引得周围光芒闪烁,灵气波动。
李大师眼睛一亮,放下手中工具,接过材料仔细端详起来,一边看一边点头:“嗯,这些材料确实罕见,不过炼制难度颇高,我需要些时日准备。小友是想炼制何物?”
陆尘把妖兽塔从纳戒拿出来,递给李大师,说道:“晚辈想炼制一座妖兽塔,不知大师可有把握?”
李大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妖兽塔炼制不易,不过有此玄金铁矿为基,再加上我多年的经验,倒是可以一试,说不定能够炼制出极品地器法宝。”
陆尘听到李大师能够炼制极品地器,心中顿时一喜,“只要大师能炼制出令人满意的妖兽塔,灵石方面绝不是问题。”
极品地器法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拥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炼制,如果李大师确实能够炼制出极品地器法宝。
那他只赚不亏!
李大师微微点头:“嗯,材料还算齐全。那我便接下这单生意,工期大概需要半个月,这期间二位可在城中住下,半月后前来取货便是。”
就在这时,炼器阁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云飞扬带着一群手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他看到陆尘,冷笑一声:“陆尘,你以为躲在这里就能逃过一劫?”
“把人带上来!”云飞扬喊道,只见他身后的一人拖着一个奄奄一息,浑身鲜血淋漓的人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