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重新活过来,要在这场比试中考第一。
她转身往外走。
徐胧玉和徐胧雁瞅着她这般,不知她想干什么。
女帝更是连连摇头。
月光照的石头桥透亮,石栏杆上雕满桃花,两条凤凰似欲腾空飞去。
白忆泽抬眸望向清澈水面,他抓起石榴花扔。
朵朵花瓣落在水中,徐胧月走过来,她浅行一礼。
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淡淡地扫过她,眸中未见异常,如往常般冷漠。
于是,徐胧月握起白忆泽水袖扯,她抬起头:“本宫想参加皇太女选拔考试,听说有文试和武试!”
“三公主这小身板,能打的过二公主?”白忆泽问。
她摇头。
他扭头望过来,脸色十分难看,眉头紧锁着:“孤担心三公主打不过,不如同李丽质比试下!”
“是个好法子!”徐胧月腮边火烧般红,她像个怀春少女,时而娇羞时而妩媚。
说完,她拽起白忆泽离开。
阳光照在漆红大门边,红粉交错从高耸门楣垂下来,落在木栏杆上。
几个男子杵在门口,他们扭头腰肢。
细碎脚步声响起,徐胧月走进来,她拽住白忆泽手心。
他平静脸庞显忧郁,大概是思念代国。
于是,他们穿过廊庑往前。
梨花树下,李丽质握笔写字,她写完握起宣纸。
徐胧月走近,她握起宣纸瞅,才觉爱在花楼还没写完。
白忆泽一惊,他望着话本,神色越清冷:“李掌柜会写戏文,不如同三公主比试对诗!”
“行,我们以花为主题对诗!”李丽质往前走两步,她抬手摘朵石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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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胧月走来,她捏个喇叭花放手中,酥麻声音响起。
“喇叭花映日红,轻风摇曳舞晴空,昔年曾见花前誓,今日犹思月下盟。”
闻言,李丽质低沉声音响起:“石榴花开年年盛,爱情绵长岁岁同,遥望天边霞光起,与君共赏此花容!”
“好!”白忆泽拍手。
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没想到李丽质作是小菜一碟,感觉不太好对付。
转瞬,她同李丽质又比试几番,还是难分上下。
“就你,怎能比过我!”李丽质握起《爱在花楼》送来,她嘴角上扬,眸中透出自信的光芒。
徐胧月接过《爱在花楼》,她撅起嘴。
忽然,徐胧月扬起下巴,她嘴角挂着一抹娇羞,软软地撒娇道:“本宫很差吗?”
“你们打个平手!”白忆泽语气微顿。
李丽质板着脸,她神色冷下来。
她白天打理花满楼,入夜在屋里写话本。
谁曾想,白忆泽居然认为她们打个平手。
她怒火窜到脸上,勾起薄唇打趣:“驸马这是笑话我,我的诗哪里不比三公主的好!”
“……”白忆泽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徐胧月。
徐胧月一惊,她皱了皱眉,没再吭声。
于是,李丽质往后走两步,她拽起楚容过来,握起他手中那幅画。
画中有个娇媚姑娘,她身着月白色襦裙,手握个描金团扇,带着几分清冷,浑身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