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少年倏然起身,侧身坐在了傅砚腿上。
傅砚双腿交迭着,他就坐在了他交迭的腿弯里。
“是这样坐吗?”少年上身微微后仰,与傅砚对视,眼里是天真无邪的笑意。
傅砚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无波无澜的眼底,涌起浓稠的情绪。
小狐貍,真是大胆。
没想到他真敢坐上来。
以为他真的不会做出什么来吗?
忽然,傅砚的大掌掐住少年柔韧的侧腰,另一只手圈住少年的后背,猛然将人往下拉。
傅砚俯身压下,近距离看着怀里的少年,声音变得暗哑,“你不知道这样,会被吃掉的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夹杂着独属于傅砚的檀香气息,杜漾瞳孔轻颤,睫毛抖的厉害,连呼吸都轻了。
坐在腿上这样抱着的姿势对视,太过暧昧。
掐在腰间的大手,隔着衣料温度握紧了几分。
有什么悄悄发生了变化。
浅色的托盘猝不及防挡在两人中间,阻挡了傅砚灼热的视线,少年的声音从托盘下传来。
“您……您让我坐的。”杜漾说话气息有点抖,“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感觉到!”
杜漾说着从傅砚腿上,利索的站了起来,“我还有卫生没打扫,我先去忙了!”
少年耳尖泛红,说完人已经逃出了会客室,还贴心的为傅砚关好了门。
视线落在腹部,傅砚无奈闭上眼睛,手指按着太阳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极高的自控力,在杜漾面前溃不成军。
他对杜漾的欲望,真是经不起一点撩拨。
平息了好一会,傅砚从会客室神色如常的出来。
杜漾正在前面认真拖地,路过少年时,傅砚声音淡淡的留下一句,“今天迟到,还是扣十元。”
杜漾:“……”
十元就十元。
回到办公室,傅砚收到了一份调查结果。
傅砚认真的看了一遍,路漾和陆俞在这个寒假之前,没有任何交集。
那是同校,两人也没过交流。
杜漾对陆俞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两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竞争关系。
总不能因为陆俞喜欢他,所以这个小孩吃醋了?
杜漾之前也确实不认识陆奶奶,没有任何交集。
但这一切他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傅砚关掉了电脑页面,一时也想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一切。
还是得问杜漾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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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出了傅氏集团,越想刚才杜漾的话越害怕。
原本要回陆家,果断开车调转方向去找杜德保。
杜德保正躺在沙发上喝闷酒,手里没有钱,也不能赌一把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