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打。
再看到蒋邑明“尸体”的一瞬,他理智全无。
满脑子剩下的,只有给三哥报仇。
砰!
一股大力传至他左肩,没有防备的蒋向明撞上门框。
锥心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些。
抬头一看,宋畅文笑得阴险又恶毒。
“是你?”蒋向明扑过去,“我三哥把你当好友,你却害他性命!”
然,宋畅文轻轻侧身,便让蒋向明扑了个空。
他不屑地瞥蒋向明一眼,走进屋内。
未看众蒋家人一眼,而是慢条斯理地拿出三炷香。
点燃,插在香炉。
又虔诚地弯腰祭拜,才缓缓抬眸:“我拿蒋邑明当好友,所以,让他入赘成了宋家人。”
“屁的宋家人!”蒋向明一脚飞踢在他屁股上:“卑鄙,无耻!”
宋畅文被踢得一下扑倒在香案上。
宋雯惠的遗照一震,摔到了地上。
他脸色一黑,急匆匆将遗照扶起。
“你这是对死者大不敬!”
“我就是不敬了,你能耐我……”气势汹汹的蒋向明脑袋忽地发晕。
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其余蒋家人亦是眼前发黑,叠成一团。
宋畅文笑着吹了吹香炉里的香:“过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家了。”
……
不到半小时,陆涉匆匆赶回。
他神秘兮兮对姜练道:“买回来了。”
姜练起身,走向停车场。
打开后备箱一看,买的没错。
“把喜服给纸人穿上。”
“啊?”陆涉退了两步。
这纸人白脸黑眼红唇,长相十分诡异。
只一眼,就能瞧得人汗毛直立。
让他给纸人穿衣服?太惊悚了吧!
姜练摇摇头,淡定地给纸人换上喜服。
随后取出黄纸,把蒋邑明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
一夹、一丢,黄纸钻进了纸人胸前。
陆涉目瞪口呆:“刚才那是……”
姜练把后备箱一关:“好了,回去休息吧。”
“姜大师!”陆涉追上来:“我刚刚没有看错吧?你竟然把那张黄纸打进纸人身体里了?”
“大惊小怪,”姜练嫌弃地嘟囔了一声,大步走进屋。
黄纸一铺,朱笔一蘸。
方才还生动鲜活的姜练立刻变得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