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眉头不自觉一挑,心安理得的往后靠了靠,直接抢走了宫远徵的软垫。
行吧,这可不是她想听,是你们非让她听的昂
上官浅装模作样的品茶翻书,耳朵却直愣愣的翘着,那边两人瞧了,同时低头抿唇一笑。
和上官浅待得久了,宫远徵不知不觉的,在宫尚角面前也越随意了。
把糕点向着哥哥那边挪了挪,自己咬了一块,继续之前的话题。
“虽说当时云为衫也在后山,能帮宫子羽度过第一关试炼,武功应该也不错。可若我没猜错的话,宫子羽这第二关试炼应该与药物有关。
他被折腾成那个鬼样子,云为衫虽然看上去比他强点,内里肯定好不了多少。
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直接震碎心脉逃之夭夭?”
宫尚角不置可否。
云为衫身在月宫,当时她就是插上翅膀飞,也不可能来的及。
见宫尚角没反驳,宫远徵咬咬牙,壮着胆子试探的小声问了句:
“哥,少主、宫唤羽真的是被胁迫的吗?”
“他本就是少主,做这些到底图什么呀?”
空气一静,压抑无声。
半晌,宫尚角才仰头喝下杯中茶,颇有股饮酒的愁绪怅惘。
温热的茶水划过喉咙,喉头滚了滚,却依旧只觉艰涩。
“宫唤羽是孤山派后人。”
“咚!”
伴随着宫尚角话语落下,上官浅手边的茶盏猝不及防被带倒。
茶水沾湿了衣裙。
“抱歉!”
上官浅手忙脚乱的拿帕子将桌面上溅出的水渍擦去,不好意思的起身,脸颊微红的行了一礼:
“我先下去换身衣服。”
言罢,匆匆告退。
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宫尚角逐渐皱起了眉。
宫远徵抿抿唇:“哥?”
宫尚角没说话,明显是在沉吟什么。
宫远徵犹豫了一瞬,将自己隐瞒的,告诉了他。
“哥,我现这几日上官浅有些不对……”
“她身上始终萦绕着一股极淡的药味,主药应是雪莲。
身体温度也不太正常,很是燥热。有时会轻微颤抖,即便她遮掩的很好,香粉擦的很重,可她的唇色还是太淡了……”
“我给她把过脉,同上次所差不大,气血损耗,内力紊乱。”
“明明之前都已经好转了,而且她遮遮掩掩,明显不想让我现。”
“我观察了好几日,也未曾现她与谁有联系,也没见她去医馆取过药材。”
“哥,她一定瞒着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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