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临近他们打牌的院子,走在前面的人抬脚跨过门槛时突地偏头看他,脸上依旧是温和儒雅的笑,月色下只见他眉间舒展,问:“你们应该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向北一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问什么才“嗯”了一声。
接着听对方说:“挺好的。”
?向北一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解,但到底也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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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打牌不是为了打牌,是纯助兴唠嗑。老板把醒酒汤放下,问是否能留念一下农庄的第一次来客,得到同意后他拿了个单反过来,站在门口的位置把他们框进取景框。
“好了,要看看吗?“老板晃了晃手里的单反问他们。
看那是肯定要看,不仅要看还要比个颜值高低。
“这张爷最帅!”
”这张你最丑。”
“靠,你在我头上比什么鬼阿?”
“哇,这张北一最好看!”
向北一汗颜,把单反递回给老板的时候对方问他:“你们想要的话,我明天给你们发一份。”
“嗯,要一份,谢谢。”
老板最后在醉鬼们乱七八糟地道谢外加不着调的目送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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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门外的院子。
“寒彻?”从热闹退出来的老板边往里走边小声唤着这个名字。
不多时,左侧的卧房门打开,被叫做寒彻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放低了声音回应:“宝,这里。”
“小数怎么了吗?”
“刚才哭了一下,应该是做噩梦了。”男人说着走近,拥着门前的人儿走进里间。
“别,等我一会儿。”被抵在门板上的人推了推埋在自己颈侧的人,“我把照片导出来先。”
男人静了几秒,咬了咬他的唇,松开他。长发老板用亲吻安抚了男人,最后,坐到电脑前开始导出照片。
……
南市,高耸入云的豪华商务酒店顶级套房内,仅在宽大的落地窗边亮着一盏微弱的暖灯,昏黄的光线撑开一方幽暗。
茶几上的醒酒器盈着紫红的光,阴影投下,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握上醒酒器颈,然后猩红的液体倾泻,落入高脚杯里碰撞出细碎的水流声,滴滴答答地回荡在过分静谧的空间里。
而落地窗玻璃里映着一个男人的轮廓,看不清面容,但宽肩窄腰。
男人身上并未系紧的浴袍随着起身的动作随意地敞开,露出肌肉微鼓起的胸膛,举着酒杯的手臂,动作间牵动的线条优美无比。浴袍下未能掩盖处露出来的腿十分的长,肌肉匀称而富有力量感,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流露着一股不经意的但又极其强烈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