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你身上有春|药的后遗症对吗?”
被问的人,先是一楞,随即身体发僵,唇色全无。
他一直想要忘却这件事,但是最近却总是频繁地想起,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他中过药?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向北一咬着牙不愿再去想,但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道:有权有势到能将他随意圈在这,查一下他的过往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寒邃得不到回答,再问的时候怀里的人就开始挣动了,任他怎么问,唯一的反应就只有踢他,咬他。
向北一心里感到羞耻,难堪,同时又祈祷寒邃能够嫌弃他脏,然后就此放过他。
但寒邃却只是吻他,拍着他的后背和他说:“小北,不要哭,不问了。”
于是向北一又想,他可能再也不会拥有自由了。
他对身后的后遗症开始由痛恨转变为恐惧,他害怕自己的身体有一天又会像之前那个早上那般主动去寻找那根罪孽之物。
磨样多丑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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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九点(尾气提示)(请发挥想象力)(狗头)
(上)小北,要乖一点
“出国的事往后推一段时间,和那边说一声。”
寒邃说完端着粥上楼,管家在原地讷讷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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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到床边,寒邃看着床上的人,眸色暗了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神此刻又已经荡然无存了,但还是太倔了。
把手里的粥放到床头柜,他俯身去捞床上的人。在手刚触碰到被子时,床上的人就挣开了眼。
向北一和悬在上方的人四目相对,眸色清明,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喝点粥。”寒邃说着把他抱起。
向北一不愿,但没辙,腰被托起,双手被制于身后,很快双腿也被分开,接着面对面坐进了对方怀里。
悲愤难堪,于是他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牙齿越陷越深,对方没有动,任他咬着,他听到一句:“小北,乖一点。”
血腥充斥口腔,他松开了牙,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他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脏,很恐怖,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
也许是他咬得太凶,所以对方没有急着让他喝粥,而是单手拿纸巾压在了那个齿痕上。
向北一看着血迹穿透纸巾,想,他可能是被疯子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那纸巾上的痕迹很美呢?
等到勺子低到嘴边,他咬着牙不张嘴,于是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叹气声,而后是勺子落回碗里轻碰出来的音响。
再然后他就在不服软但恐慌中开始挣扎了起来。
他被抱起,裤子很快被脱下,领带也代替那只手在他身后缠绕到他手腕。接着回到原处,在那张床边的椅子里,依旧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