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沈长戈稳步迈过门槛,逆光而立。
“啊……哦啊……”
韩婵转身,双目睁大,惊叫之声像公鸭吵架,后退两步,躲去了婆子身后,抖如筛糠。
怎么会这样?沈长戈怎么在这里?她还不想死呢!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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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的?怎么闯到我家来?”
粗壮的婆子和黑壮的汉子同时出言呵斥。
沈长戈微微一笑,慢悠悠抽出门栓,随手一挥,冲上来的汉子太阳穴挨了不轻不重一下子,轰然倒地。
“大胆……”
婆子护着韩婵往门边挪动,强壮胆子,胡乱咋呼:“知道这是哪里吗?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不想活啦?我们夫人……”
“真吵啊!”
沈长戈双眼微眯,嘟囔一声后干脆出手,婆子的脖颈软如面条,身子像坍塌的城墙。
地上的孕妇爬起来,与沈长戈四目相对。
“快跑吧!”
孕妇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强盗贼人让她跑?真的吗?
她瞅了瞅地上如死狗的男人,再觑了觑惊慌失措的狗屁夫人。急喘了一声,才明白过来,此间恩怨与她无关。连忙抱紧肚子,急闯出门,寻找生路去了。
破烂屋子里,有一瞬的寂静。
“婵儿,好久不见了。”
沈长戈含笑走近,韩婵面色如纸,忘了躲避和逃跑,脚步钉在原地,满眼惊惧,喘气都不会了。
“呵!又怀上啦?”
沈长戈伸出手掌,在韩婵的肚皮上按了按,随即皱眉:“咋的?这世上的男人都不够你玩儿的,换了个什么东西,怀的是人崽子吗?”
韩婵的额角渗出一滴冷汗,整个身子都木了。她啊啊两声,很是害怕沈长戈的手掌变成拳头,像砸石头一样砸她的肚子。
“呦呦……婵儿别怕。我没那么坏的,你还不知道吗?”
“我已经过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也没了沾火就着的脾气。”
沈长戈在屋子里逡巡一圈儿,瞄上了床头的针线筐子……里面的剪刀。
“说真的,未轻煦不咋地,却帮我干了一件好事。”
沈长戈拿起剪刀把玩,眼神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语气里也感受不到一丝恨意,就像很多有情人久别重逢一样,心平气和的闲聊。
“你知道是什么好事吗?”
“哦……是我难为婵儿了。你的脸长得水灵,但脑子从来不往正地方机灵。”
沈长戈摘掉韩婵的钗环,扯过一绺头,咔嚓一声剪断。
“呜呜……不不……”
韩婵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没了往日风采。
沈长戈笑意盎然:“若是从前,你还能利索的讲话,已经跟我大吵大闹的。要不怎么说未轻煦干了一件好事儿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毁了你的嗓子,让你再也不能嘚嘚歪理邪说,惹人厌烦,未轻煦功德无量啊。”
韩婵崩溃,张了张嘴,举了举断臂,喘不上来气的怒喊:“呃呃……”
“明白,明白……”
沈长戈撩起第二绺头,又是咔嚓一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