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那禽兽动你一根寒毛。”她会保护她的。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柴房的门再度被打开,札萨拿了两碗饭莱进来。
“喂,吃东西了。”
碗一放到执宁面前,曾部立刻涌起—阵恶心,她捂住嘴,跑到一边不断地干呕着。“恶……”
皇太后看着她的反应,那样子就像当初怀了烈儿
“执宁,你是不是有了烈儿的孩子?”
执宁僵在那儿。
孩子?仔细一想,她的月信从来到这儿就不曾再有过,她真的是怀孕了?天哪!她轻轻地摸摸肚子,不敢相信那儿有个生命。
一个她和铁烈的孩子。
她感动得嚷泣着,激动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你怀了烈儿的孩子……”札萨看着她,没想到铁烈的手脚这么快,他原本是想好好的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不过现在,跟孕妇做爱这念头更引起他的兴趣。
“你想怎么样?”执宁很害怕他脸上那种充满兽欲的神情。
“我在想,若是让铁烈知道你这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被我强暴了会是什么情形?”
“札萨,你这个畜生!”皇太后愤怒地打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该死的老女人!”札萨举起手想狠狠地教训她。
“住手!”执宁来到他们中间,拦下他。
“哼!我就先饶了你。但是你,龙子我可要好好跟你聊聊。”他抓住执宁的手就要拖向外头。“放开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皇太后绝对不允许他伤害她,她抓起旁边地上的棍子朝他猛打。
“唉哟,可恶!”
札萨的头被敲破了,流出鲜红的血。“王爷!”外头的士兵听到哀嚎跑了进来,发现他受了创伤。“你,把他们关好。还有你,愣在这儿干么,还不快去找大夫。”他大声的疾呼。
“是。”
三个人手忙脚乱地出了柴房,皇太后和执宁才庆幸逃过一劫。
“皇太后,你没被他伤着吧?”
“没有,现在事情可糟了,他这次失败,下次一定会再来,看你这瘦弱的身体,哪禁得起他的伤害。该死的!烈儿怎么还不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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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又一坛的空酒瓮被丢到溪里,铁烈酩酊大醉,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成了酒鬼,无心于国事,迷醉在酒海里。
好几次,他都想去大牢,然后一刀结束那个女人的生命,可是他却鼓不了勇气,杀了她,就等于是杀了自己。
“哈……”
他躺在石头上,像疯子一样的乱吼、乱笑。
“可汗,事情不好了!”术赤一路喘着大气跑到他身边。
“术赤,是你呀,来,陪我喝一杯。”铁烈找了一坛酒递给他。
“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可汗,你清醒点,皇太后和执宁公主让札萨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