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经是社会的人渣,现在还砸死了一名社会的良民,我罪大恶极,罪无可恕,要判我死刑。
在他们拉着我去执刑的时候,我看见我的父母伤心欲绝地大哭着,
求法官法外开恩,不要杀我,我突然觉悟,我的父母其实也是关心我的,
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孝敬过他们呢。
“我不想死……别杀我……不要……啊……”
我用力挣开了拉着我的去执刑的人,他们见我反抗,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枪支对着我,我一边大叫着一边逃跑,突然一声巨响。
“姑娘,你醒醒,姑娘……”
一道沉稳的声音带着一抹焦急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跟着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掌适时地把我从恶梦中拉醒了。
“啊……”
我惊叫了一声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了,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腾的一下子从软塌上坐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扶着自己的背后,
头,还好,虽然身上都酸痛着,但是至少没有发现身上多了一个洞,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原来刚刚只是做了异常恶梦,我并没有被枪毙啊,太好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有空去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当我的目光接扫过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出现了痴呆的现象,
当我的目光落在了软塌前那一位穿着古装便服的男人的时候,痴呆进一步升级。
犯花痴了
“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那是一个挺帅的年轻男子,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担忧,他有一把好听的嗓子,低沉而有磁性,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男声了,我怔怔地望着他,
一时之间舌头就好像被猫咬掉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根据综合分析,
我已经患了轻微的花痴症了,只差没有对着他流口水。
“姑娘……”俊美男子见我发呆地我望着他,担忧地伸手往我的眼前晃了一下说:“姑娘,你还好吗?”
“呃……”
已经云游天外的魂魄终于是肯回归本位了,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
发现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我有点犹豫地开口:“请问,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了,否则我怎么会发现自己正躺在了蒙古包里面,
是的,我现在正躺在了蒙古包的软塌上,更加离谱的是,
竟然出现了一名古人在照顾我,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我真的很难解释现状。
“很抱歉,姑娘,你并不是在做梦。”
俊美男子见我急切地问他,他迟疑了一下抱歉地说。
“不是做梦?把你的手伸出来。”
怎么可能不是做梦呢?该不会是那该死的漩涡把我弄到了内蒙古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