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炎遇,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说你有暗病,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真的不是说你。”
看到他的面色再度阴沉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想要杀人般的射着我,
我赶紧开口解释,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副样子了,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二)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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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小小,很好,这的确是你要疏远我的最好理由。”
他的口气变得冷了,那个调笑的人已经消失了,
在我面前的人是个阴霾而冷冽的人,就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两道锐利如箭般的目光带着一抹劲风射着我。
“是你逼我说的,你不要生气啊。”
看着他那一副阴霾的脸色,我忍不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一个男人得了暗病并不可耻啊,
可耻的是恼羞成怒打女人啊,他该不会是想要打我吧,
毕竟这种事情是有损男人的雄风的,说不准他还会把我咔嚓掉,
杀人灭口更加利落,顿时千百种有可能的镜头在我的脑海里面闪过,
他会怎么杀我灭口,是用他的宝剑一剑刺死我,还是给我一杯鹤顶红毒死我,还是给我一条白绫让我悬梁自尽……
想着,我更加害怕地往软塌的角落缩去,就担心他真的会要我的命。
“该死的女人。”
撑在软塌边缘的手掌因为愤怒而揪紧了掌下的被单,周围的被单开始泛起了褶皱,他生气了,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紧紧地揪着被子,不敢乱动,心里祈祷着他千万不要乱来啊,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杀人是要偿命的,不知道在古代里面有没有这一条法律,
我书读得少,并不知道古代的法律就做王法,既然是王法,
那当然是维护皇家的人,有哪个朝代是真正做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啊?
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
“哼……”
炎遇突然冷哼了一声,哼得我心里直发毛,然后转身离开,看样子是准备出营帐去。
他要去哪里?望着他挺直的背脊,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该不会真的是去找白绫,找鹤顶红来弄死我吧,那我应不应该先逃跑啊?
我不要跟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三)
我不要和有暗病的人亲近啦!(三)
“在我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要去,否则要是给我发现你又乱跑的话,你就死定了。”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底里面在想什么似的,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说。
“霸道的暴君。”
在他转身离开之后,我在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低声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