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丽咬咬牙,冷哼道:“这是我们沈家的事,你多什么嘴!”
“沈诉当年伤害的不只是沈时瑾,还有我。”姜初羽语气加重,漠然道:“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就算沈时瑾退步,我也不会退!差点害我失去清白的人,不配光明正大活在榕城!”
“你闭嘴!”
唐丽神经一跳,抬手就打。
姜初羽刚要挡,就听唐丽惨叫一声。
沈时瑾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捏住唐丽的手腕,用力。
唐丽疼得面容扭曲,只觉手腕被一把铁钳狠狠扼住。
她嘴唇哆嗦起来,颤抖着求饶:“我,我不打了,我不打她了,快放手!”
姜初羽愕然望着沈时瑾。
她从未见过沈时瑾此刻的样子。
眉压着,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渗着杀气,凶得能把人活活绞烂。
沈时瑾盯着唐丽,眼底泛着刻骨的冷意,“唐姨,你年纪大了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在我面前也敢这么撒泼,看来你不仅想看到沈诉离开榕城,还想他不能四肢健全的离开?”
唐丽所有的癫狂在此刻收住,甚至不敢再叫疼。
她猛地摇头,大喊出来:“不!你不要伤害他!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来这里跟你闹,求你放过他好不好?就让他呆在酒吧里,哪儿也不去了成吗?”
沈时瑾轻嗤,将她甩开。
“看,人就是这样,踩到痛处就知道让步了,口口声声喊着不行的事也行了。”
他俯身端起那杯还没来得及喝的酒,放至唇边,“还不滚?”
话音刚落,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搭在他胳膊上。
沈时瑾垂眸,对上姜初羽略带着些许反对的目光。
“你有伤,不准喝酒。”
秦鸥看着,脸色阴沉一瞬。
沈时瑾忽然心情大好,扯唇低笑:“你在心疼我?”
姜初羽顿了顿,正要开口,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人。
燕京大步来到客厅,神色凝重。
“沈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