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还能感受到男根因兴奋而贲起的脉络,肉壁下意识地推挤着硬硕的巨物。犹如口舌在吸附,给温云济带来了仿佛窒息一般的快感。
“稍微忍一忍”他双目泛红,安抚地啄了啄她的粉唇,空
着的手寻上雪白的双乳,隔着衣衫轻揉转捻,挑逗起她的情欲。
若言难耐的嘤咛一声,身子微微后仰配合着他的动作,试图将弯曲的双腿盘上温云济的腰身。软腻的甬道也慢慢吐露出花液,使得他更为顺利地侵入最私密的地带。
温云济忍着被软肉极力勾缠的快感,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抽动得一次比一次激烈,有力修长的胯部撞击得若言大腿内侧一片晕红。
二人交合处的啧啧水声若小偌大,若言极力压抑自己的喘息,满脸潮红的脸上布满欲望。
而温云济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在若言的体内狠狠侵犯还满足不了她内心的火热,他迷离地吻遍了她裸露在衣衫外的所有肌肤,留下密密麻麻的玫色印痕。
啪啪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暗色又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淫靡,两人都压抑着自己因欢愉而不自觉溢出的低吟。
快感层层迭加,温云济在小穴的吸附下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虽然未曾将男根抽出,但白稠的液体还是顺着软肉与巨物间的缝隙一点点滴落,若言被突然的饱胀感和炙热激得狠狠咬上了他的软唇。
高潮过后的若言的双眸闪着点点泪光,就像被揉碎了的繁星,漾着快意与依赖,温云济双眸一暗,不可抑制地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了再度的征伐。
此时的宴会如何,已经没有多少人会在意了,在偏殿颠鸾倒凤的齐颖凡和祈清不会在意,在假山石后肆意交欢的若言和温云济就更加不会在意了。
骤雨初歇好一会儿,温云济才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衣衫,重新理了理二人有些凌乱的青丝,低头握着若言的双手问道:“怪我吗?”
若言无力地摇了摇头,脸上晕着粉意。
“还是赶紧回去吧,耽搁了好久”她的侍女怕不是还在傻乎乎地坐在席间等。
情欲已经消退,除了走路时有些悬浮的脚步,完全看不出前不久她还在承欢。转瞬之间,若言又恢复成了端庄高雅的凌然姿态。
温云济欲抬腿跟上,却不料她笑盈盈地转过头叮嘱道:“我先走出一段距离你再走。”
她太过干脆的样子让他有些郁闷。
这实在像极要了人家姑娘身子却不负责的浪荡公子哥……
若言实则内心有些恼,也有点儿埋怨。
如若不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他这般粗蛮无力对她,她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现在倒显得她是一个纯纯大圣母,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的登徒子!
但她的确理亏,也只能咽下这笔亏账。
她眉眼弯弯,嘴角扯着轻轻的弧度,温云济偷偷一瞥看着了也便放下心来。哪怕他现在对于她的感情十分复杂,也不妨碍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不开心。
漆黑的夜色照不亮偏殿杂草丛生的路径,若言只得小心翼翼地走着。走着走着却在草丛里看见因着月色而反光的圆形物件。
而在她来时并没有这样东西,她眼眸闪了闪,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这是一块中部镂空雕刻的圆形玉佩,入手有股淡淡的暖意,不用看就知道是块上好的暖玉。尤其中间的金龙,技艺精湛,看起来就将腾空而起般。而这普天之下,能用龙纹的又又几人呢?
所以说,他看到了?又看到了多少?起码看到的东西足够让他心神不宁,才会这么匆促地离开。
若言将玉佩藏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席位。后脚温云济也回到了席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异样,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却有一直异常热烈的视线打量着她,若言顺着视线看去,只看到了一位脸色有些苍白的精致美人,她并没有因为自己偷看被发现而低头,反而扬起笑容。
她的笑干净而纯粹,没有恶意,
若言愣了愣,也回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直至席终人散姜熙明也没有再出现,夜色深重,雾气弥延,人人都已各自坐着自己安排的马车回府。
觥筹交错毕竟短暂,上朝才是日常。
但等到诸位大臣足足在殿内等了一刻钟后,都未曾见到皇上的影子。
不久后圣上的近侍太监才姗姗来迟告知,“请诸位大人见谅,皇上今个儿身体不适,早朝来不了了,特派杂家前来告知。今日诸位大人们就早些散了吧!”
太监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只剩诸位大臣在原地面面相觑。
有人窃窃私语:“昨夜圣上不还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模样……”
“或许夜里不小心感染了风寒呢……”
“言之有理”
不管如何,这个早朝是散了。
然而第二日…第五日皇上接连称病,这下大臣们纷纷不淡定了。不久前以右相为首的一大批官员刚被革职,官衔官位空缺还未补全。因此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如今最有发言权的便是最高位的言老。
有人斗胆凑到他跟前,问:“敢问言老可知圣上如今是何情况?”
要说这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