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鲤:
“……变态!”
他强烈怀疑这家伙就是装的,触手怪不是不用睡觉吗,哪儿来的管不住一说!
这时候,外面有人开锁。
明怀鲤浑身立刻紧绷,谢望潮则趁机站在他身后,用触手把他轻轻圈住,还是不舍地不断摩擦着。
一个妇女走进来,托着托盘,上面摆放着血红的新娘衣装,顶上放着一顶古意浓厚的冠冕。
妇女看向明怀鲤,浑浊视线仿佛有种诡异的光。明怀鲤生怕幻术失效,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但那妇女半晌后说道:
“你自己穿衣服,待会有人来给你梳头,不要盖盖头。”
说完,妇女转身走了。
明怀鲤松了口气,一转头,谢望潮正出神地看着那些红色衣装,充满期待地对他说:
“宝贝,这件衣服,一定很衬你。”
一条触手伸过去,将红色套装拎起来抖开,放在明怀鲤身前比划一下。另一条触手已经深入明怀鲤衣襟,帮他解开纽扣,往下脱上衣。
还有一条触手直接毫无顾忌地,开始解开明怀鲤的裤子拉链。
明怀鲤赶紧自己抓住裤子:
“得了得了我自己来!”
触手在旁边悬停着,仿佛在观察他的动作。明怀鲤叹了口气,自己把上衣脱了,又把裤子脱掉,只穿着内裤看向新娘装。
嗯……就当做那种古代戏服来穿,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是上下装的,不要细想,千万不要细想……
“宝贝,我帮你。”
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谢望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明怀鲤身后,高大的阴影落下,将明怀鲤整个人罩住。
明怀鲤想要拒绝,但话语还没出口,谢望潮就预判了他的反应,低声说:
“不能拒绝,这是只有爱人才能做的事,难道你想让那个山神来吗?”
说到山神的瞬间,房间里温度骤然降低许多,身后隐隐吹来邪恶的冷风。明怀鲤呼出口气,十分无语:
“行吧……那你动作快点。”
狭小老旧的房间内,如修竹一般细长纤瘦的青年站在当中,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也只有白色内裤和一双短袜,仿佛一盏即将被点燃的美妙灯笼。
“宝贝……张开双臂。”
谢望潮低声说着,站在青年背后,漆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青年的身体,每一处每一寸,用目光怜爱地细细看过。
那高大的男人腰间,正展开着八根粗壮触手,这些触手张扬地舞动着,从高处到低处,组合在一起像是一朵邪恶的黑色花朵,而花心便是那个脆弱白嫩又微红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