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心中所有怒火也会尽数撒在江符身上。
记得很小的时候,她时常看到满身伤痕的江符。
儿时她跟江符并不像如今这般不对付,便将此事禀告父亲。
父亲治理整个将军府后宅很是忙碌,却也放下手头一切,过去质问张敬。
可江符一口咬定不是张敬所为,非说自己摔的。
她都如此说了,父亲也不能拿张敬如何,只得警醒几句了事。
警告终究是口头上的,对张敬来说不痛不痒,根本不当一回事。
甚至因父亲不能奈他如何、而变本加厉,那段时日,江符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父亲看不下去,将此事告知母亲。
母亲话不多说,罚了张敬二十大板。
那之后,张敬倒是老实许多。
但也仅仅如此了,私下对江符的打骂还是不少。
张敬不过仗着自己是江符最亲的人,才为所欲为罢了。
“他凭什么打江符?”宋玉气得大吼。
他自己不争气,作甚要怪罪到孩子身上?
而江符还真就这么‘蠢’,一动不动地任其打骂?
宋玉心中焦急不已,想回去看江符如何了。
可他早就都忘记马车正在快前行,掀开帘幕就跳了下去……
结果没有意外。
宋玉“咚!”地一声摔在大街上。
而马车继续前行,没有理会摔地之人。
“疼死了!”宋玉龇牙咧嘴。
“侧郎可有摔伤?”
小石一个不注意,侧郎就爬上世女马车,他只得小跑着跟在后方。
但马车终究比他脚程快,也就没能接住忽然跌落的侧郎。
“屁股好像碎掉了。”
宋玉瘪起嘴,有些不是心思。
该死的江篱,也不知道让马车停住再让他下去!
他就说安怀清瞎了吧!
江篱到底有什么好?
若是江符才会不这样呢……
“以后莫要上她的车了。”
低沉又带着温柔的女音传来,如春风吹进耳里。
宋玉猛地抬头,“江符……”
嘴角笑容在看清女子面颊时僵住,“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