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笑了笑。
要是陆临舟知道小姑娘这么不稀罕他的专辑,估计早就得跟他闹一闹,要他哄。
似乎想到什么,顾凛用拇指不经意碰了碰先前沾奶油的嘴角。
离开保姆车。
陆临舟掏出手机就给陆延拨通电话。
好长一段时间对方才接。
“喂?怎么了临舟。”陆延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沙哑,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其他的缘故。
“哥,我有点事麻烦你,”陆临舟直接说道,“你帮我查一下三年前陆家到底是谁给顾凛爸妈一千万,主要查婶婶那边。”
需要拿出证据给顾凛看,口说无凭。
陆延惜字如金,“好。”
“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陆临舟就往片场走去。
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剧组片场。
“《断悬》第五幕第三十四场,action!”
傅长暄从未想过,宋韫如此胆大包天。
对方偏过脑袋,舔了口他被迫抚摸脸颊的手指。
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颤栗,体内情蛊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得到欲火宣泄。
“唔……”傅长暄太过于敏感。
被轻轻吻舔指节反应就这么剧烈。
“王爷,”宋韫眼眸深邃,“您确实不需要吗?”
傅长暄胸膛起伏,红目怒瞪,咬紧牙关憋出一个字,“滚……”
忍着情蛊的折磨,将全身力气汇于手心,想给宋韫一巴掌。
对方察觉意图,不紧不慢地伸手扼住他的手腕,猛地又往身前一拽。
傅长暄腿疾无力,全身的重量落在宋韫身上,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衣襟在挣扎中弄皱凌乱地散开。
欲火焚身,缠绕彼此。
“混账东西!”
“你敢动本王试试?!”
情蛊发作散尽他的内力,双目瞪着宋韫,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他傅长暄当朝摄政王,居然让一介莽夫有机可乘。
“王爷,”宋韫目光在傅长暄散开衣襟里雪白肌肤下渐渐变得猩红,喉结滚动又呼吸粗重,“末将想帮你。”
“情蛊为阴,需采补阳气方可缓解蚀骨钻心疼痛。”
“倘若硬捱,您可能活不过而立之年。”
此话倒也不假。
就是不知情蛊究竟是哪位歹毒之人给傅长暄所下,与女子行鱼水之欢无解,对象必须得是男郎儿。
傅长暄被情蛊病痛纠缠数年,腿亦是因此而落疾残废,终身轮椅相伴。
若是执意放任不管,轻则瘫痪,重则暴毙。
比起性命,尊严不值一谈。
这些道理傅长暄如何不知。
他狼狈地闭上眼睛,死死咬紧下唇,不肯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