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简仍在查中书令的罪证,难有结果。
至于江思齐,江若汐拿自己的私银,给他捐了个官职,在工部当值。
钟行简与三房和钟行远聊过,三房在同意分家时便有打算:捐个县令。虽是个不大的小官,好在是地方实权的官职,借机也能离开钟府,独立过活。
依三房的意思,钟行远成婚后,便上任外出。
钟行简将此事告知江若汐。
江若汐回府后,钟行简极守规矩得在东偏殿住,没有半分逾越。
日子依旧平静。
这日中秋宫宴,钟行简携江若汐进宫赴宴,远远的,恍若见到叶婉清的身影。
钟行简见妻子上身狐疑外探,开口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只当看错了人,纳罕摇头,“没什么,也许只是长得相似。”
宴会开始时,江若汐又看见了叶婉清的身影,她穿着件藕粉罗裙,头面华贵张扬,正弯着一对柳叶眉朝她笑,
见江若汐终于看到她,遥遥举杯相敬,一饮而尽。
她的身边,坐的是中书令的儿子秦昂。
宫宴的气氛愈加热烈,钟行简被吏部的前同僚拉去喝酒,江若汐正安静地独自坐在那,身前光影被绰绰挡住,
抬头看来,正是叶婉清。
能光明正大站在这,江若汐知道她肯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果不其然,叶婉清早已按耐不住,自报家门,“淮阳侯的嫡女,中书令的儿媳柳氏,见过工部尚书夫人。”
“失敬。”江若汐唇角勾起深深浅浅的笑,举杯轻抿一口,举手投足满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她俩如今身份悬殊,秦昂只是四品散官,怎能与工部尚书相比。
江若汐有将她甩在原地的资本。
叶婉清掩帕而笑,腰肢妖艳,“呵,尚书夫人果真今非昔比。不过呢,我这次过来敬酒,是为了解答尚书夫人疑惑的。”
她附身而来,眼中乍现狠厉阴毒,“科举舞弊案,是我做的。”
斗倒中书令的法子
酒气弥漫,叶婉清的双颊因醉酒飘红,妖冶的唇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如果不是酒宴,她八成已经得意地大笑出声,
“我就是要让你们钟府鸡犬不宁,一个个为你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别以为逃过一劫就行了,好戏还在后头。”
竟然是她。
弟弟寒窗苦读却被诬陷入狱,这个仇她记下了。
“我们拭目以待。”沉润嗓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