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落花的眉毛一挑道:“你还想看他们如何做事吗?”
&esp;&esp;思涯的脸上一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落花嫣然一笑,挽住的她的膀臂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让大哥在这里快活,是想把他支开。这些日子有他在,咱们许久沒有亲热过了。”说着把头靠在了思涯的肩头。
&esp;&esp;思涯刚才看着那彩娆“服侍”龙目,心中是已被挑起,此时听落花一说,更是心情激荡。
&esp;&esp;落花自然感觉出了他的变化,于是拉着他到了一家最近的客栈,居然是上次曾经來过的留香客栈。他们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然后两人便在里面、如胶似漆、挥汗如雨了……
&esp;&esp;落花的叫声很大,虽然是白日,她依然毫无顾忌。所幸这里原本便是烟花柳巷,过往之人对于这种声音早已司空见惯。便是如此,她长时间的叫声,还是让临近几间客房之中,同样带出着姑娘的开房的男人们汗颜。
&esp;&esp;因为到现在,她已足足的叫了半个时辰。也就是说房中的二人,已连续做了一个时辰的男女之事,天呐,他们居然能做这么长的时间,那个男子太强悍了。
&esp;&esp;而那些姑娘们则咬紧了嘴唇,自己何时能遇到一个如此“强力”的男人呀?
&esp;&esp;想着,双方便都來了,于是又纠缠到了一起。
&esp;&esp;然而他们完事之时,落花的叫声还是继续,似乎比刚才又高昂了许多。
&esp;&esp;那些女子于是又缠上了身边的男子,其中的部分男子,还是“积极应战”,然而此番过后,都只好都假装睡觉,不敢再看身边女子火辣辣的眼神了。
&esp;&esp;许久之后,随着落花的一声尖叫,那个房间之内终于安静了下來。
&esp;&esp;旁边几个房间之内男女们急跳的心也开始减速了。
&esp;&esp;又过了一会儿,那个房间之内房门一开,落花走了出來,招手叫小二。
&esp;&esp;此时的落花面赛桃花,一脸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小二过來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落花只是微笑着。虽然不久前的日子,她与得晨也在潇州住上了若干天,也如此的“快活”过。可是得晨与思涯比起來,那可是天差地了。
&esp;&esp;虽然得晨的法力未必就在思涯之下,可是思涯的体内却有一股说不出來的奇特的魅力,让他作为男人的那方面出奇的强大。
&esp;&esp;落花哪里知道,思涯乃是吴天之子,而南疆第三族人分别有南疆两大族的血统。而南疆两族中,都有以男女之事增强内法的法术。刚才落花与思涯所做男女之事,对他们二人的内法提升都有极大的好处。否则当年为何吴天只有靠了惊鸿的处子之血,才爆发出了体内的全部法力,又再继续悟通了虹光十字剑法?
&esp;&esp;落花、包括思涯都不知这些,他们只以为是遇到了“对手”,能够相互满足对方,二人此时都是高兴的紧。
&esp;&esp;落花点了几个菜,让小二送到房间里來,小二点头离开了。
&esp;&esp;落花则回到了房间。
&esp;&esp;此时思涯也穿好了衣服,他看落花回來微微一笑。
&esp;&esp;落花也报以微笑,只是二人似乎还意犹未尽,思涯将落花一把的抱在怀中,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落花则发出一阵阵的浪笑,比起柳巷里的姑娘们还要有浪上三分。
&esp;&esp;只是她的笑声被小二敲门之声打断,思涯不舍的放开了她。
&esp;&esp;“进來吧。”
&esp;&esp;小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來,上面有四菜一汤,还有一壶酒。
&esp;&esp;酒是好酒,尚未开瓶,便发出阵阵的酒香。
&esp;&esp;思涯一闻,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还有更好的酒吗?”
&esp;&esp;小二一愣,“这位客爷,这是本店最好的酒了。”
&esp;&esp;思涯听了微微的遗憾,小二见他沒有满意,于是撅嘴道:“这酒在整个潇州城也算的上品了,若是别的客人我们掌柜还舍不得奉上呢。”他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的落花,想起刚才掌柜听此她声后兴奋的表情。
&esp;&esp;掌柜的已过五十,虽然家资颇多,可是久居于这种场所,对于床上之事却已力不从心。家中那四房夫人个个如花似玉,可是每到夜晚,掌柜的都不敢看她们冒火的眼神,于是便于以客栈忙碌为名不敢回家。虽然因此冷落了夫人们,让她们良宵寂寞,可是客栈却因此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esp;&esp;只是越是如此,他心中是失落之感便是越强。
&esp;&esp;那四房夫人以为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因为他的客栈原本便在妓院的旁边,于是便轮流的來客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