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深嫌恶地转过头,将怀里的人更深一步地收了收。
上战场尿裤子,他还能理解。
又没有要她的命,装成这样做给谁看?
“姜大人,虽不是亲生的,但也调教许久,子不教父之过,看来姜大人没有教育子女的天分。”
太子顺势接过话:“本宫看,还是把姜琉璃交给柳家吧,太师教书育人数十载,连先皇都称赞有加,姜琉璃在他手里,兴许能洗心革面。”
“不行!”
没等姜安开口,秦宛如先炸了。
“柳家心狠手辣,把琉璃交给他们,怎么可能好过?”
“混账玩意儿,你算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我外祖!”
姜晨气急了,用了十成的力气扇到秦宛如的脸上。
没想到,她竟然像个小沙包一样被拍飞了十几米远,怏怏地倒在地上。
姜安傻眼,本想去追,被姜无颉抢先一步拦住了去路。
“秦宛如买卖人口,协助陈浩谋害妓子,现已罪证确凿,如今又污蔑当朝太师,按照律凌迟处死也不为过,二弟这巴掌,太轻了,爹,你说是吧?”
“是、是啊,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
姜无颉觉得好笑。
这就是他的父亲,薄情寡义,心狠手辣。
虽说他心里的情分已经没有了,可现在更多的是恶心。
姜无颉也是想弄清楚,为何姜安如此憎恶自己的亲生子女,他只知道,此人不除,姜家难安。
但他们不能背上弑父的罪名,现在也不是杀姜安的最好时机。
剪掉几个爪牙,倒是不错。
“姜琉璃送往柳家教导,秦宛如送去大牢,父亲没意见吧。”
“没有,你安排的甚好。”
老夫人早就吓得不敢说话了,见儿子也没求情,她更不敢开口。
姜无颉:“那就这样安排了,二弟,姜琉璃就有劳你带走了。”
“知道了,真是晦气,带这么个大尿包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不过妹妹真是厉害,居然第一时间就现了,你的鼻子真灵。”
姜舒月呵呵笑了笑,极力掩饰尴尬:【我总不能说以前被施肥施多了,对这种味道很熟悉吧?显得我很脏啊。】
花花:【不会不会,那都是千百年前的事了,早就没味了,况且又没人知道,不必在意。】
众人:我们都听见了!
众人不知道是该羡慕周云深,还是该同情他。
总觉得现在有种在茅坑里面找熏香错乱感。
周云深嫌恶地扫了他们一眼,心里还有点高兴。
别人越嫌弃越好,如此就没人和他抢媳妇了。
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最好了。
“娘子,咱们回家吗?我让人准备了很多玫瑰和月季,晚上一起泡个澡呀?”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
众人侧头掩饰尴尬,心里又痒痒的,想观摩却不敢。
唯独姜安黑沉着一张脸,恨不得把姜舒月弄死。
早知道她如此不受控制,还如此得宠,当初就应该忍三声数的感觉,把她射到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