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不敢看皇上的脸色。
不知为何,他觉得皇上的脸色总在变。
一会儿非常欣慰,一会儿又无语到抽抽。
帝王心海底针,海底的定海神针。
他也不敢多加揣测:【宿主,他好歹是皇上,你相公的顶头上司,你不巴结就算了,千万不要惹他生气啊。】
柳舒月也不以为意:【可皇上是好人啊,虽然长得次了一点点,可是人好心善,也很讲道理,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骂我的。】
皇帝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他的确人好心善,还是个大大的明君,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怪她呢?
不可能,绝不可能!
太子在旁抿了抿嘴。
父皇只有对极个别的人才会如此和颜悦色,若是再换个人,你看父皇砍不砍他!
想到自己小时候挨的骂受的罚,太子都怀疑父皇被人夺舍了。
回到家中,安稳过了几天,到了二皇子出使的日子。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十分威风,看起来就像被寄予厚望的皇子。
二皇子也很重视这次出访,故意给自己造势,将声势活生生地扩大了一倍。
俗话说前面有多嘚瑟,后面就有多惨。
马匹刚刚走出都城大门的时候,马儿突然狂,扬起蹄子,二皇子猝不及防地被甩在地上。
马儿也被他拉扯倒下。
但是很快,又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马蹄子正好踩在了二皇子的命根子上。
要说这位二皇子也是个狠人。
前有兰若月以身送毒,后有马蹄断子绝孙。
可是二皇子偏偏不回来治病,也没想过停下来。
在街上抓了一个大夫塞进马车里,继续朝金国进。
柳舒月只是可惜了那医生:【人家大夫学成不容易,正是养家糊口的年纪,就被他这么耽误了,此去恐怕也回不来了。】
花花:【那大夫是个赤脚大夫,没有营业执照和行医资格的那种,曾经治死过两个人,经常给乡亲们开些无关痛痒,又不治病的药,还要收高价的诊费,他还卖过假药呢,这种人死不足惜,不用可怜。】
柳舒月不禁感慨,世上的恶人怎么这么多呢,她好像在这半年里,遇到了曾经几百年都没遇到过的烂人。
“小姐,不好了!”
刚刚她还在喝茶,下一秒就被小桃勒住了命运的咽喉。
“小姐快跟奴婢走,姜家要炸了!”
柳舒月被她拖出去了。
姜家……不,现在是柳家了。
柳家的牌匾已经换好了,以后这套府邸,就是娘亲和两个兄长的。
本来都好好的,姜家母子也搬出去了。
听说他们搬了几次,但是没人愿意接他们的单子,也没有人愿意将房子租给他们。
后来有个尖酸刻薄的泼妇,冲着银子面子上,将姘头送的一套四合院租给他们住了。
姜老太婆和姜安还将柳家不要的东西搬进去了好多。
柳舒月觉得便宜他们了:【我娘的东西都是上等货,即便出二手的也不应该白白便宜了他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