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像是没看到似的,继续笑眯眯道:“既然三叔想谈和,不妨拿出点诚意来,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位,您叫我做什么都成。”
沈文立没想到乔烟如此直白,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
过了好几秒,才不确定问:“你缺钱?”
乔烟疯狂点头:“缺,贼缺!”
“搞半天原来是想要钱啊!”沈文立嗤笑一声,“行,给你三百万。”
蛙趣,这么多?
乔烟内心世界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嘴上却道:“才三百万啊!”
“三百万你还嫌少?”
“沈燃出手就是三千万,你这三百万高低有点不够看啊。”
乔烟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了沈文立一眼。
“三叔,你到底有没有钱?该不会是个穷鬼吧?”
“你放屁!我堂堂沈氏集团沈三爷我会没钱?”
沈文立感觉有被侮辱到,当场填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扔给乔烟。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
乔烟连忙接住,仔仔细细数了好几遍。
确定是五千万后,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沈文立。
“三叔,这钱你是自愿给我的,事后不会要回去,更不会以敲诈罪把我送进去吧?”
“我他。妈是那种人吗我!”
“难说,毕竟人心隔肚皮。”
沈文立差点吐血,当场立字据并且盖上自己的私人印章。
“你这下总该放心了吧!”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乔烟心满意足:“哎呀不愧是三叔,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您就瞧好吧,从今以后咱两绝对和平相处,您敬我一尺,我肯定还您一丈。”
“好,三叔相信你说到做到。”
沈文立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将一开始倒的那杯香槟推了过去。
乔烟不疑有他,端起酒杯和沈文立碰了一下,就一仰而尽。
临了还十分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三叔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请便。”
“那个,三叔啊,你可以把这瓶香槟送给我吗?”
沈文立微愣。
乔烟有些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没见过什么世面,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香槟,想带回去细细品尝。”
沈文立笑了,意味深长道:“当然可以。阿强,把香槟送给七少奶奶,叫她好好地品尝品尝。”
“谢谢三叔!”
见乔烟欢天喜地的抱着香槟离开,沈文立骂了一声蠢货。
“都安排好了吗?”
“回三爷,都安排好了。”
“哼!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贱、人,还敢跟我大呼小叫,今晚我就叫她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记得叫人到时候多拍点照片,这次我一定要让沈燃颜面尽失,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沈文立眼神阴鸷,像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叫人后背发麻。
乔烟回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汉服脱下,袖子里顺势掉出一大团被浸湿的棉花。
她就知道沈文立请她过去没憋什么好屁。
豪门权贵想算计谁,无非就是下药绑架威逼利诱那些套路,小说里都快写烂了。
于是,她特地换了身汉服,又在袖子里塞好棉花。
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把酒全都倒在了棉花上。
“就你那点小把戏,还敢在你乔姐面前玩聊斋,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下药那一套,土不土啊!也不打听打听,乔姐我是那么好骗的吗?”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