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官儿想疯了吧你!今儿晚上还有事,没空跟你玩儿。”
何雨柱怼了刘海中一句,转身就加快了脚步。
早上的时候,他已经告诉何雨水,让妹妹把她对象带过来,商量一下两人结婚的事儿。
以前他没怎么关注过何雨水的婚事问题,觉得到时候送点东西也就过去了。
但自从经历了书剑世界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后,何雨柱就不知不觉的改变了许多。
这个妹妹算是跟自己相依为命养大的,当初还差点儿带着她去要饭。
没用的爹,早逝的妈,可怜的妹妹废物的他。
要是他对雨水再不上心,那自己兄妹两人可真就渐行渐远了。
刘海中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跳着脚大喊:“傻柱,你什么意思!怎么跟二大爷我说话呢!”
我那是想当官儿想疯了么?我那是想进步,想为人民服务!
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真是讨厌!
刘海中骂骂咧咧的来到轧钢厂,路过行政楼的时候,禁不住眼睛一转,一肚子坏水儿涌了上来。
傻柱你不帮我还要恶心我,那就别怪我也恶心你一把了。
正好李副厂长要拉拢厂子里的那些高等级工人,自己可以去李副厂长那儿告傻柱一状啊。
说他不尊重老人,人品有问题,经常给秦淮茹带饭盒,偷盗轧钢厂财产。
就这种人还当什么厨房班长啊,打扫厕所都嫌埋汰!
刘海中打定主意,挺着大肚子慢悠悠的进了行政楼,找到李副厂长办公室。
刚要敲门,秦淮茹就一脸喜色的从李怀德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门口扬着手的刘海中,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尴尬。
“秦淮茹,你来的够早的啊,怎么到这里来了?”
“二大爷,您怎么来这儿了?”
刘海中挠了挠头,呵呵笑道:“我来找李副厂长有点儿事儿。”
秦淮茹捏了捏兜儿里的二十块钱和几张票,脸上换了笑容:“那您忙,我去车间了。”
看样子这秦淮茹跟李副厂长关系不错啊,刘海中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傍晚,何雨柱早早地下了班,到市场买来晚上需要用来招待何雨水对象的菜。
阎埠贵一如往常的站在门口浇花,看到何雨柱拎着的东西,禁不住眼皮子直跳。
“傻柱,回来了?我说你这不过日子啦,天天这么大吃大喝的。”
一想到于海棠跟何雨柱谈对象,自己儿媳妇没有提前跟他说的事,阎埠贵就感觉心痛不已。
好像出门丢了五块钱的那种心痛。
何雨柱道:“晚上雨水对象来,不能让人家跟着我吃花生米啃窝头吧。我一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您当老师也挣得不少,眼红自己买去啊。”
阎埠贵眼前一亮,忙道:“雨水对象要来?这是第一次来咱们大院儿吧?怎么,要不要我这个三大爷来陪陪客人?”
何雨柱道:“不劳您费心,我们一家人吃饭聊天的,您坐旁边算怎么个事儿?”
这就是明显的拒绝了,可阎埠贵仍旧有些不死心。
没能从媒人的身份上占到何雨柱的便宜,他觉都睡不好好几天了。
总想找机会找补回来一点儿。
“你跟于海棠怎么样了?”
何雨柱道:“分了啊,我俩不合适。”
分了?
阎埠贵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又闪起精明的光来。
“别着急上火的傻柱,那是你们没缘分,我给你介绍我们学校的冉老师吧。人书香门第,长的又漂亮”
何雨柱拎着东西已经迈入了中院,声音却不紧不慢的飘了出来。
“不用了,我对老师不感兴趣。都是一群会算计的人,跟您家正合适!”
嘿,这傻柱!
想从你身上占点儿便宜,就这么困难了吗?
何雨柱“切”的一声,没有再理会阎埠贵。
往后也甭想有人从自己身上占便宜,还给他介绍冉秋叶呢,无非是看上了他的东西罢了。
以阎埠贵的性格,他指不定怎么瞧不起自己,觉得他配不上人女老师,拿了东西不给办事呢。
再说,他就真的把冉秋叶拉了过来,何雨柱现在也不想跟冉秋叶谈对象了。
没有看到水池子边的秦淮茹,贾张氏也因为游街的事儿躲在屋子里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