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瑾一脸嫌恶的表情,沈临渊不禁失笑:“良药苦口。”
容瑾撇了撇嘴:“太苦了!”
“很苦吗?”
容瑾重重地点了点头:“很苦!”
“我尝尝。”说完,沈临渊俯□,含住容瑾的唇瓣,伸舌舔舐她嘴里的药苦味。
容瑾对沈临渊的突袭已经麻木的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沈临渊松开容瑾,唇贴着她的唇说:“一点也不苦,很甜!”
容瑾白了一眼沈临渊,伸手推开他,“我爹娘怎么样了?”她的“死”对爹娘打击很大,她心里很是担心他们。
沈临渊目光闪了下,笑着对容瑾说:“侯爷和公主很好。”
“真的吗?”
“有容盈儿陪他们,他们很好。”
容瑾对容盈儿哄人的本领很了解,有她陪在镇远侯夫妇身边,镇远侯夫妇心里应该会好受点。
“那就好。”
明月公主病倒的事情,沈临渊瞒着容瑾没有告诉她,他怕他告诉她后,她会不顾一切地出现在明月公主面前。
“要出去晒晒太阳吗?”
容瑾闻言,眼前一亮,双眼期待地看着沈临渊,“可以吗?”她被他救回来后,就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养伤,都快要闷死了。
“你现在的伤势稳定下来了,可以出去透透气了。”她的伤势稳定了下来,也不发烧了,可以带她出去晒晒太阳透透气。
容瑾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那走吧。”
“等一下,我去拿披风。”沈临渊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红色披风,披在容瑾身上,“外面有风,小心着凉。”
“谢谢!”
沈临渊促狭的笑道:“跟夫君客气什么。”
容瑾无语地瞪了眼沈临渊,“沈临渊,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沈临渊伸手抱起容瑾,无辜地装傻,“有么?”
对沈临渊无耻的行为,容瑾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懒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
“匈奴那边最近有动静吗?”
沈临渊抱着容瑾往门外走,“耶律原开始行动了。”
容瑾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
沈临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认为你不在了,大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大庆的将军又不止我一个,耶律原太小看大庆了。”
“很快他就会后悔。”
李敢摆好躺椅,又端来一些糕点和水果放在一旁。
沈临渊把容瑾放在躺椅上,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喂容瑾,“边疆有柳云浩在,你就不要操心,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