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游离飘荡,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一伙人闹腾腾的好像要把房顶掀了的时候,老张顶着标准地中海脑袋,手里端着个保温杯,夹着课本,带着个“小眼镜”进来了。
“肃静!!!”老张吼了一声。
这一吼,愣是搞出来了一种马上开庭的错觉,班里五十多个人面面相觑。
倒是蛮有成效。
但还是时不时有人小声嘀咕:
“今天老张上班之前没吃药啊?”
“更年期……吗?”
“今天因为有新鲜血液的加入所以流行军事化管理?”
“我看像是叛逆期。”
老张象征性的咳了两嗓子,对着旁边明显被吓懵了的男孩子说:“你自我介绍一下。”
那个男孩子显然是没有适应如此‘高规模’的要求,颤颤巍巍的酝酿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
“我……叫……呈傅。”
原本在后面随意的坐着,摆出一幅与世无争、昏昏欲睡姿态的看风景的余尚闻言心下一惊,猛地一回头,突然感觉有些恍惚。
年幼时的小身影与台上的身影交迭,却怎么也重合不到一起去。
也许,只是重名。
世界太大了,而这个城市在世界的衬托下显得很渺小,不会是一个人的。
余尚想这样麻痹自己,却又忍不住抬头看,每看一次心里都会难受。
变化太大了,一定不是他。
但是今天莫名其妙的心跳及不明原因的情绪一直环绕着自己,每每想抑制,却变本加厉的疯长。
为什么不能是他?
余尚在心底留了个疑问。
老张显然对自己这个新人设一脸满意,轻轻地拍了一下呈傅的脑袋:“好!呈傅同学!欢迎来到我们一班的大家庭,我今天以后,就是你的班主任,我叫张、震、松!你这个孩子,应该放开一点,懂吧,你们这个像花一样的年纪啊,应该朝气蓬勃……”
“老张,您再说,人家夜宵都要睡过去了。”有个胆大的同学是在看不下去张震松对自己新人设的ooc,拉出好同学来成功打断老张滔滔不绝的演讲。
“去去去,你个小兔崽子,人家肖语烨同学在补……补作业!?”老张大吼,显然他很想保持人设。
肖语烨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战火会引到自己这边,这一嗓子成功的把他从椅子上吓翻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
“夜宵我服了你了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
“哎哟……嘶……”夜宵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