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浅虽然顶不住司清远的气势,但对上穆清羽他还是可以直接怼的:“你舞种又不一样,你懂个屁。”
要是说别的,可能穆清羽还会畏畏缩缩的,但说到舞,他就不一样了。只听闻他讥笑了一声,说道:“我笑了,我学了十几年的舞,你不会以为我只学古典舞吧?”
“我……”他还欲说些挑衅的话,被司清远拉至身后,一时噤了声。
“我和穆清羽去个厕所,你们继续。”话音一落,司清远带着穆清羽离开了训练室,转身进了厕所。
他洗着手,借着镜子看身后背对着他遛鸟的穆清羽,倏地开口:“何止浅家有钱有势。”
穆清羽竖着裤腰,闻言懵了:“啊?”
司清远抽了两张纸擦干了手,看向他:“不要因为我惹到他。”
“可是远哥,他太嚣张了!”
“洗手,走了。”
“哦。”穆清羽失落地应了声。
两人回到训练室,训练室的队员脸色都不太好,对他们俩都隐隐带了些排斥。特别是在排舞时,经常撞到碰到。
好不容易到午休时,司清远和穆清羽两人像往常一样回到那间训练室。
穆清羽会趁这个时候单独给司清远解析动作,尽量在第二次公演之前练成肌肉记忆,避免出错。
穆清羽边指导,边不吝啬地夸奖:“对了,远哥,你做这个动作特别帅!”
他说:“我们一起过一遍就休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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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远隐隐作痛的腿再次尝试那个帅气的抬腿动作,那阵刺痛让他明白,练完这一次他该休息了。
突然旁边一阵惊呼,穆清羽走位时,不知怎的脚底一滑,身体往后摔去。那个后仰头着地的姿势一看就会摔得不轻。
就在穆清羽脸色骤白,内心狂喊“完了完了”的时候,一人扑了过来,抓住他的肩膀,他借着那人的力一个旋身,趔趄了两步,险险站稳。
原本司清远计算着不会倒,却在踩在那块光滑的地板时,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失去平衡。
小呵?!
司清远在脑海里惊呼。
他一挥手,试图扶住空气里的某物来阻止摔倒,但那个沉睡的系统始终未出现。
顺着重力,司清远趴在了地上,手腕一阵疼痛,膝盖也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骨裂般的刺痛令他眼前一黑。他咬着牙,还是从嘴边溢出了一道闷哼。
穆清羽站稳后看到此情此景,瞳孔收缩,喊了声:“远哥!”他大惊失色,连忙把人扶起来坐着。
“怎么样?没,没事吧远哥。”穆清羽双眼通红,他哽咽地上下查看着那人的身体。
司清远唇色白,但还是面不改色地按了按右腿的某些穴位。没一会儿,他平静地得出结论:“可能是旧伤复了。”
即使如此,他依旧维持着风轻云淡的模样指挥着穆清羽:“我可能录不了了,我要去医院。”
那人哭出了声,“好好,我找人,对,去医院……”
“别哭了。”司清远头疼道。
“好,我不哭,我镇定……”
而后,司清远看着那人惊慌失措地出训练室找人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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