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下?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贺聿礼又想把两人之间的契约拿出来说她,但觑着胥泱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贺聿礼忍住了。
对方要是真听得进去,自己过去又何必要时时拿这说事儿?
她就是仗着自己找不到除了她以外更像心中人的替身,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贺聿礼心里不痛快,她胸腔憋着一股怒气,压不下去,也发泄不出来。最后她沉默地看了胥泱泱一眼,径直略过了对方。
眼不见心不烦。
迟早要被这个叛逆替身气死。
贺聿礼没有发作在胥泱泱的意料之中,眼看贺聿礼已经去洗澡了,胥泱泱眼珠一转,立马改变了方向走进自己的衣帽间中。
她在大堆名牌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条性感的睡裙。
手脚利落地快速换上后,胥泱泱关了房间的灯,静候贺聿礼收拾好进来。
贺聿礼在浴室磨蹭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已经被压下的想要和替身结束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升了起来。
她并非胥泱泱不可,包着胥泱泱也不过是为了解心中的相思之情。
贺聿礼喜欢听话的,按照自己意愿去模仿白月光的替身,而不是像胥泱泱这种,屡屡给她找不痛快的人。
若是继续忍让,那自己岂不是自讨苦吃?
纠结动摇了一阵后,贺聿礼准备去找胥泱泱说清楚。
拿自己给她的零花钱去扶贫养其他女人一事儿,贺聿礼就不跟对方计较了。但今天胥泱泱抱了其他的女人,这贺聿礼坚决不能容忍。
她有精神洁癖,她不能容忍自己的情人三心二意,朝三暮四。
只要一想到胥泱泱身上还残留着叶芝枝的香水味,贺聿礼就暴躁得要发疯。
脚步无知无觉地急促了几分,贺聿礼冷着脸握住门把手推开卧室的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她身后的光线斜斜照进去一块。
贺聿礼顿时狐疑地停下脚步,睡了?
就算是已经睡了,她也得起来听自己把分手的事儿宣布清楚。
定了定心神,贺聿礼大步走进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怀里就多了个香软的,穿着清凉的身躯。她指腹接触着那滑滑嫩嫩皮肤,还带着微微发烫的温度,呼吸陡然间便加快了。
搞这些?
贺聿礼垂下视线,通过门口的亮光,她很快看清了自己眼前的景象。
不得不承认,确实有诱人的资本。
贺聿礼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胥泱泱拉着衣服滚到了床上。紧接着,对方主动靠过来,没给贺聿礼挣扎和拒绝的机会,就水到渠成了。
贺聿礼脑子愣愣的,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她下意识想动,却被胥泱泱死死压制着,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