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睡许志舒服了。”晓云又是喘了几声。
许志笑了笑,可能是许志刚才已经摸到了晓云的敏感点,许志又是上前舔了舔晓云的耳朵,果不其然。
又是听到晓云的几声急喘。
于此同时,晓云也很是认真的帮许志,她的小嘴像是个少女般嘟着,“你的大东西怎么还么好?许志的手都有些酸了。”
“不持久怎么能让你爽啊。”
晓云又是弄了一会儿,许志也释放了出来,大概是晓云也没有预防到许志要释放了,白色的液体直接喷在她的脸上。
许志赶紧拿着旁边的抽纸帮晓云擦了擦,晓云却是没有恼怒,反而笑了笑,“没事的,其实这样许志也挺喜欢的。”
然后晓云伸出了香软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旁还没擦干净的白色液体,当时许志心里就四个字,活色生香。
这天,日已西沉,按理说大部分人这时都应回家吃夜饭。但张月却在这时背起了箩筐,轻车熟路地往山上走去。
她一向是在这时上山打猪草。
山上的猪菜,就是糠壳木的叶子。张月家里喂着两头大肥猪,简单的一顿根本就不够它们饱腹。无奈之下,也只能一天干完农活,上山打草。
张月背着箩筐,里头放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镰刀。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却把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清清楚楚。
在她弯下腰时,滚圆的臀微微撅起,让看的人忍不住萌发想要狠狠蹂躏的念头。而且,在这时,宽松的上衣也随着身体的弯曲而露出了一片春光。
张月走在羊肠小道上,却一点都不显得紧张,反而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口中还哼起了好听的小调。
走了十几步,张月敏锐地听到自己上方传出了一阵簌簌的落叶声。她抬起头向上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树丛中穿梭。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许志还是谁?
此时,许志正拨弄着一根粗绳,衣服因为汗水紧紧粘贴他健壮的身体,看的张月俏脸一红。
“许志,你在干嘛呢?”但耐不住心中好奇,张月还是向上叫了一声。
许志循声望去,见是张月,连忙露出憨厚的笑。
“婶儿,许志在扯何首乌藤呢!婶儿你打猪草呢?”许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叉着腰叫道。
张月点点头,脆生生地应道:“是啊!你扯这乌藤,多少钱能赚?”
许志伸出手指,得意地笑道:“许志这忙活半天,就有六十多块了!”
“那你可真行!不过那么多藤子,你怎么弄下去呢?这山这么陡!”
张月佩服地朝许志竖起大拇指,同时心里又升起疑惑。
许志神秘一笑,缓缓道:“婶儿,这你就不懂了!越是山陡,就越方便!”
“为什么?”张月连忙追问。
“婶儿,你看,这些藤条可是够结实的,不怕摔啊!许志把它用麻绳捆着,然后再扔下去,这不就方便多了!”许志说罢,扯了扯手中的麻绳,得意地看着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