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天初审结束能早点回去休息休息,没想到一刻都懈怠不下来,这都五六点了,再训练下去能练出啥样。双岸心里吐槽,貌似作用不大,不如让他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也好有个精神状态拍宣传照。
反正初审已过,双岸心里彻底没有被赶出队伍的压力,灵机一动,又是一个坏主意。
很快,大家在群里收到了肖曼发来的新的作息表,和之前的作息内容又是天差地别。
出来早起时间和午饭时间不变以外全部更改。
五点半起床,赶在六点钟就要到达公司,六点半用早餐,七点钟开始训练,比之前提前了一个小时;十二点半午餐时间,一点四十就要继续进入训练时间,到下午六点半用晚餐,一直训练到晚上十一点。
看完这份作息之后,双岸满脑子里只有一个符号:?
疯了吧,怎么还真把他们当生产队的驴了。
就在他正心疼接下来的自己时,蓬澈在旁边来了一句:
“我去!咱们这加强的训练都这么人性化啊,我还以为要搞什么每日三小时呢。”
双岸看着他:“”
自己听听这是人话吗?
“什么是每日三小时啊?”懵懂的唐希忍不住询问。
蓬澈跟他解释:“就是那种极限训练,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排练一整个通宵。”
“啊?这么恐怖吗?人真的不会”唐希的手在胸前比划了几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可能是觉得不合适,或者不吉利,双岸清楚他要说什么,直接毫不避讳的补充了一句:
“人真的不会猝死吗?”
蓬澈耸肩,“不知道,不过估计真遇到那种时候,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说来也是,自己选的路,没有再选的道理。
无所谓,他宁愿在这里苦熬爱豆训练,至少还有蓬澈这群伙伴的陪伴,总比在父亲公司整天做那些枯燥的方案,开无聊的会议好得多。
众人讨论着新作息表,又将话题转移到助理身上,猜忌都会分配哪些助理,一路来到食堂,还是那个为他们独立创建的窗口,有两个厨师已经为他们搭配好了晚餐,六个人轮流取餐,坐在一起继续边吃边聊。
双岸看着寡淡无味的减脂餐,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默默吃完了水煮肉片,扒着米饭,时不时做出皱眉捂肚子的动作,一旁的傅听礼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一开始装作不知情,但是看双岸一直提不起精神,出于对队友的关心,还是很官方的多了句嘴:
“喂,你怎么了?”
双岸眼神无力,放下筷子,声音估计放得沙哑:
“我胃有点不舒服。”
“没事吧?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他立马摆手,“应该没事吧,”他皱眉,“就是有些绞痛的感觉,直不起腰”
他的手捂在肚子那里,在傅听礼看不见的角度使劲拧着自己肚子上的肉,让自己看起来很痛苦,最主要的是,傅听礼真的被他的演技给骗到了,再没有吃饭的心思,而是扶起双岸对其他队友说:
“你们先吃,双岸说他胃疼,帮他跟曼曼姐请个假,晚上的训练就先不参加了。”他说完,拉着双岸的胳膊转身往食堂外面走去,双岸继续着自己那逼真的演技,步履蹒跚的跟着傅听礼,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依偎在傅听礼的身边,偶尔还会趁机偷看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差点乐得开了花。
这傻子,真好骗。
傅听礼领着他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些胃药,出门后双岸装得更加严重,傅听礼蹙眉。
“实在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吃坏了什么东西食物中毒就不好了。”
双岸一听去医院又立马缓解一些,周旋道:
“应该不能吧,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可能就是着凉了,或者我胃炎犯了,回去吃点药睡一会就好了。”
“你还有胃炎?”傅听礼十分会抓重点。
双岸心虚,忙忙点头附和,“是啊,我上学那会儿不怎么好好吃饭。”
他就是瞎编的而已。
傅听礼似乎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信得真真的,打了车一路把他当个祖宗的送回宿舍,一直送到床上,他还破格拉开自己的被子让双岸先躺自己床上睡会儿,胃疼爬梯子也不好受。
紧接着,他又下楼给双岸接了点热水,按照说明书取出几片胃药递到双岸手里对他道:
“快吃,吃完睡一觉。”
“你,你先放桌上吧,我待会儿吃。”双岸暗自咂嘴,傅听礼很固执,“胃都疼成这样了赶紧吃,吃完我还要去训练。”
见实在拗不过傅听礼这个倔驴,他只好硬着头皮吞下了药。
在傅听礼悉心的照顾下,双岸顺利躲掉了今晚的训练,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觉,直到傅听礼忙完一切重新离开宿舍。
双岸秒切回兴奋状态,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紧接着腰间挂了三寸布就满屋子走动,把空调降到最低温度,一下子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暑气,他像只猴子一样爬上自己的被窝开始裸睡。
一觉睡醒,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双岸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时间,发现居然已经十点了,一从被窝坐起来,一阵强烈的寒意直灌全身,双岸不得把衣服套上,顶着冷冰冰的房间下床开了灯,他感觉有些饿,便点了份外卖,便靠在椅子上开始打游戏。
这片街区路途很绕,红绿灯又十分频繁,外卖员基本的送餐时间都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完成,而外卖员赶到宿舍外面的时候,恰好赶上其他成员训练结束从公司那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