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的双目瞪大了,我狠狠在他的后脖子上打了个肘击,然后从他的大腿上抓出众生平等器,没有一点停顿,行云流水般将人五花大绑好,我看着人犯了难。
白斐身为贫民窟里出来的枝头鸟,从一众权贵中脱颖而出,自然收到了不少民众的拥戴,人气居高不下,说他是顶流毫不为过,就算最后没能拿个名次,也能靠拍广告活的很滋润,再加上不少民众下了盘,在白斐身上下注的也不在少数。
将手中的众生平等器转了一圈。
划出优美的弧度。
我用众生平等器比划着抵在白斐的额心,郁闷地放下。
外面的监控都看到是我把人带回自己房间的,栽赃陷害的话就太明显了,至少也会被人带去问个话什么的,耽误了比赛了那就不好了,再有就是……
我抓着他的黑长发陷入沉思。
这头青丝总让我想起那个人……
这条绯闻应该藏的很严实。
眼不见心不烦,我压低眉眼,低气压环绕在我的身侧,举起剪刀将他的黑长发刷刷剪短至头皮,愣是将一个好好的长发美人变成寸头哥,看起来更刑了呢!
随手把那头绸缎似的黑发送进我的储物袋。
我笑出了声。
这样,就不像他了。
叶泉芝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洗漱,刚破译了摩斯密码,他嘴里的牙刷“啪嗒”一声掉在了洗手台,摇了摇头去掉脑子里颜色不太对劲的想法,他抓起外套便冲到了元黎的房间外。
房间外的走廊,月明星稀,耳畔是长绵不绝的蝉鸣声。
晚风擦着风铃穿过叶泉芝空荡荡的袖口。
但房间里的动静好像不太对。
“砰砰砰”“咚咚咚”。
叶泉芝:“……”
温暖如春的气候,他却平白生出了股凉意。
但元黎给他发的消息太让人不安了,叶泉芝左思右想也没能放下心,正准备敲门,门却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突然开了。
双方皆是一愣。
余光可以瞥见开门方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东西……
叶泉芝缓缓低头,是一条绳索。
长而细,很结实的样子。
一头被元黎绑在了手腕上,一头延伸进房间内,似乎是床的方向。
这,难道就是,囚禁paly吗?
叶泉芝:“……打扰了,小姐。”
他说着就要离开,但手腕上陡然多了一股温度,alpha的体温本就偏高,霎时间便驱散了刚刚升起的寒意,却没有拽的太紧,叶泉芝垂下眼帘,目光移动,alpha的握住他手腕的动作不重,属于一挣扎就能挣脱的力度,元黎对自己从来都是这个距离,不远不近,他退一步便可以离开。
“小姐,是需要我守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