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不至此好吗。
这是以公谋私。
……
不得不说联邦监狱的安保措施做的是真好啊。
进了那么多次,有过那么多次经验,我也没能摸索出逃狱的方法。
虽然说也不用我逃狱,只要我和我哥卖个乖,就又出来了。
有时候连一个晚上住不了,立刻就出来了,所以我现在拿眼前这个地牢还真没辙。
墙壁上更没有隐藏开关。
“小哥,你说这里连个以防万一到逃生通道都没有,万一主办方自己掉下来是不是也要等人来救?”我也不矫情,有个地方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摆弄着我快要没电的光脑,“好像也没有通风管道,全都是封闭式的,连个气口都不留……空气多久会耗尽呢……”
光脑上的信号显示为半格。
电话打不出去,消息发不出去。
绝活。
这可是全星际数一数二的光脑大牌诶。
可连接卫星已经是几百年前的技术了。
“……不至于吧?”我仰头看天,“这里难道在地底三千米?别吧,不能吧。”
如果是地底的话,我想我至少会耳鸣。
毕竟地面地底两个地方的环境太不同了。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但只有这么深的地方,才能够把光脑的信号都屏蔽掉。
联邦监狱地下最深处都没带这么玩的。
那里可是用来关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人的地方。
从听到我问的第一句话起,狱友哥就没有吭声了。
尤其是在我提到[主办方]的时候,他的呼吸在这落针可闻的地牢中格外吵闹。
但在这句话后,他突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好好的一个活物,怎么连呼吸声都没了?
这样我真的有点遭不住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尸体在一起待过这么久啊。
我试探着喊了两声:“先生?朋友?小哥?你还好吗?”
……差点喊howareyou。
狱友哥好像真的原地消失一样,我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