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见她嘴巴一张一合,貌似在跟自已说话,心中一激动,手一抖,毛笔落在了画上。
他大叫一声,我的画,我的画。。。
樱雪见他这幅模树,甚觉好笑,不禁在一旁乐开了。
他见她笑,这才停止了抓狂的表情和动作。
“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还有,进门为何不敲门?”
“老爷,是您没听到好不好,我都敲了八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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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您没听到好不好,我都敲了八百遍了”
他见她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声音,甚觉奇怪,更奇怪的是,为啥连自已说的话也听不见?“你说话怎么跟蚊子一样,听不见”
樱雪怀疑他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啊,可中午见他还挺好的呀。
视线停在了他的耳朵上,稍稍有一点外露的白色物件让她很好奇。
她走上前,凑近一瞧,哇塞——好大一坨。。。棉花。。。
靠——耳朵里塞两坨棉花能听见她说话才有鬼。
她伸手将他耳朵里的棉花取出“老爷,现在能听见了吧?”
他这才想起,起床画画时他在耳朵里塞了棉花,难怪一下午都这么安静,不对,她为什么叫自已老爷呢?
“你为啥叫我老爷?我看起来很老吗?”
“靠——是你自已说是自已是本老爷的嘛,我们当然叫你老爷咯”
“等等,请问我们认识吗?虽然我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但却可以确定以前没有见过你”
“我们中午不是才见过吗?我就是你嘴中的那个脏丫头”
呃。。。
白衣男目瞪口呆,脏丫头变身美女,一时半伙可能让他难以消化。
见他呆住,她伸手在他眼前晃悠着“老爷——老爷?”
终于,他回过神来。
“别叫我老爷,我叫尚岩,你们唤我岩就行”
樱雪笑面如花“岩,我叫樱雪,和我一起的妹妹叫玉贞,以后就由我们侍候你咯,你可得管吃管住啊”
岩点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忧伤,尽管她在笑着,他能感觉到,其实,她并不快乐。
“岩,你怎么总爱走神啊,跟你说话呢”汗——动不动就发呆
“哦,你刚刚说什么?”
“米和菜在那里?我们要做晚饭了”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三个坛子“都在哪了,里面是三天的粮食,你看着办吧。”
樱雪走到角落,将坛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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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三个坛子“都在哪了,里面是三天的粮食,你看着办吧。”
樱雪走到角落,将坛子一一打开。
偶滴神呐——米也快见底了,咸肉也就剩肥的了,咸菜也只剩最后一坨了。
“不是吧,这是三天的粮食???你存心想要饿死我们是吧?是不是私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