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立马不合时宜地闯入各种18x场景,良衣禁-欲的脸上带着一点潮红,宽衣解带地躺在自己怀里,或者是无法忍耐地发出破碎呻-吟,又或者被自己折腾的用那平日冷冷淡淡的声音求饶……
夏禹觉得自己要硬了。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微微弓起身子掩盖住一丝窘迫,嘴上道:“不行,你知道什么是美人计吗?别想当然地瞎说。”
良衣看了看他的表情,不说话了。
夏禹道:“等我用药再诓他几日,到时候他自然会告诉我,你放心,我想好办法了。”
话音没落,良衣突然出手,夏禹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揉了一把下-身。
夏禹:“……………………”
良衣那冰山一样的脸上竟带出一点笑意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
“你看,我会用的。”
夏禹:“…………………………………………”
夏禹的计划说不下去了,他一把抱起良衣大步走到床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干什么吗?”黯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良衣慢悠悠地道:“你几番下山寻我,原因好像也不难猜?”
夏禹下颚猛地收紧,眼底的狂热顿时烟消云散,他将良衣放在床铺里,双手压在对方头两侧,低头看他,“你都知道了?”
良衣抓着夏禹的衣襟,点了点头。
第十三日,唐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叶之鸣打算亲自上门去问个究竟时,一队蜀军匆匆忙忙从客栈前经过,往成都府里去了。
周献坐在客栈前摆的石凳上,旁边放着李旻给他的长-枪,这几日叶之鸣没有与他切磋,只是从包袱里翻出一本书让他慢慢琢磨,那书上有使枪的,有使剑的,周献便翻到使枪的那几页一点点学,一点点看,大清早地他就在前院舞开了,练得满头大汗才坐下来休息,想不通的地方便一手抓着书,一手抓着枪一点点试。
叶之鸣也不打扰他,没事就跟店小二和掌柜的唠嗑,他那张嘴一烦起人来天王老子都要躲着他走,更别说是常年在这幽静的地方待着的二人。
店小二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听得话加起来可能都没这几日多,掌柜的更是觉得头疼,可不搭理人家又不好,他们毕竟还怀着另一份心思,于是一面烦得想暴起杀人,一面又不停忍耐。
叶之鸣从藏剑山庄的来历讲到自家庄主做过的英勇事迹,又讲到李承恩大统领与庄主如何交好,然后顺理成章地扯到天策府的来历,近年来的动向等等。
待店小二想找个理由走人时,叶之鸣话题一转,说起了前段时间田山村事件。
掌柜和店小二互相看了一眼,都顿住了想撤离的脚步。
“这是怎么回事?”掌柜的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谁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在天子脚下杀人?”
“是啊,谁胆子这么大呢?我们也想知道,所以我们就查啊。”叶之鸣像个说书的络绎不绝,喝了三杯茶才说到重点,“最后我们发现,可能跟成都的一个帮派有关。”
“什么帮派?”店小二和掌柜都紧张起来。
“火图,你们听没听说过?”
掌柜的面色一沉,店小二也是皱起眉头。
店小二说:“这火图……以前确是流寇组成,但这么多年了,早就不做那些龌蹉之事了,现在的火图都各自凭本事,也做点小生意,帮主为人正直,也救济过一些穷苦人家。”
掌柜的咳嗽一声,示意对方不要透露太多以免叶之鸣起疑。
叶之鸣挑眉,“是吗?这我们倒是不清楚,不过凡事不会空穴来风,就算火图是冤枉的,天底下那么多帮派,为什么非选火图呢?所以这里头肯定是有猫腻的。”
“那是因为火图是朝廷……”
“咳!”
掌柜及时阻止了小二后面的话,瞪了情绪激动的小二一眼,道:“客官的话也有道理,客官既然如此了解其中内情,想来也不是路过成都吧?难道正是为火图的事而来?”
叶之鸣脸上透露出恰到好处的得意,伸手又灌下一杯茶,慢条斯理道:“我嘛,是奉命前来探查火图的事,顺便同唐门和五仙教商讨一番,免得到时候中了火图的计。”
“火图能有什么计?”掌柜的半真半假地说:“都到这步田地了,若是被冤枉的,估计他们也想洗脱嫌疑吧,说不定也会找上唐门和五毒。”
“那就正好了。”叶之鸣却不再多说,起身道:“这唐鸩再不下山,我可就真找上门去了。啧。”
他说着就要上楼回房间,掌柜的心里挣扎,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正这时周献背着枪跑了进来。
“叶……师父。”周献险险地拐了个话音,道:“有一队蜀军进成都府了,看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
掌柜的脸色一变,也顾不上跟叶之鸣说话了,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叶之鸣扫了他一眼,走下楼梯站到周献面前。
“怎么了?”
“不知道,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走得很急。”
“难道是那群人动手了?”叶之鸣眯眼,“夏禹有消息送来吗?”
“没有。”周献道:“按夏先生的意思,应该是幕后凶手借朝廷收拾了火图,再趁乱取而代之才对,蜀军来得时机不对。”
长安那边有李旻和秦婉坐镇,李旻必然将消息传达给了李承恩,加上叶临止回庄复命,叶英必然也会派人手随时准备支援,就算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也不该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