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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用梦杀人(第2页)

自己明明狩猎去了,还假惺惺地邀任好同往,如今却闯进了任好的府邸,这怎么向任好解释?

他的脑瓜子像风车一般转了起来,等到姚圆圆说要告退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怎么办了。

他长叹一声,看似是说给姚圆圆听,实则是说给任好的。

“唉!寡人这心里似火燎一般,哪还有心唠闲嗑呀!”

姚圆圆一脸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秦成公一脸愁容地说:“晋献公征调五百乘战车,欲要讨伐我国呢!”

姚圆圆明明知道秦成公说的是瞎话,还故作惊慌道:“天呀!上一次咱两国开战的时候,晋只出动了三百乘战车,咱就险些儿不敌,这一次竟然出动了五百乘!”

关于晋国将要兴兵犯秦的消息,也许能骗得了别人,但绝对骗不了任好。

任好不只是秦成公的三弟,他还是秦国的左庶长。左庶长为秦国的最高军事和行政长官,岂能对邻国不加关注?何况,所有邻国中,晋又是最强大的!

他不只向晋国派去了大量谍人,还想方设法收买晋之高官。故而,晋献公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诚然,晋献公是一个好战分子,他做梦都在想着把秦国吃掉,但自从和秦打了两仗之后,他才意识到秦国这块骨头不好啃,也啃不动,把侵略的矛头指向周边的几个小国——骊戎、狄、霍、魏等,并相继灭之。特别是灭了骊戎国之后,得了两个绝色美女——骊姬和少姬,整日里沉湎在温柔乡中,哪还有心来攻打秦国?

正因为任好知道晋献公不会对秦国用兵,故而才不相信秦成公的鬼话。

任好对于姚圆圆那一番蹩脚的表演,更是嗤之以鼻。

姚圆圆从任好的脸上读出了他对自己的不满和鄙夷,自忖再待下去,只能自讨没趣。

她这一次真的要撤了。

她朝秦成公敛衽一拜道:“主公,晋国兴兵犯我,此乃国家大事,小奴一个妇道人家不便插言,小奴告退了。”

秦成公轻轻点了点头。

姚圆圆虽然走了,但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三弟,你是寡人的左庶长,又是寡人的亲兄弟,迎击晋军的重任舍你没有第二个人担当得起,寡人就把这副担子交给你了,你好好合计一下,得征调多少乘战车?多少石粮食?如何征调?何时出征?何人为将?合计好了,立马去宫中面见寡人。”

任好何等聪明之人,岂能不知道秦成公是在跟他演戏?

演就演吧!我这就将迎敌的方案连夜赶制出来,明日早朝时给你呈上,看你如何处置?这兵若是不出,谎言不攻自破;这兵真是出了,我得问你几个问题——晋人伐我,孰为元帅,孰为先锋,这消息来自何人之口?

他错了。

他太低估了秦成公。

秦成公原本就没打算接他的方案,嘿嘿一笑道:“三弟,你辛苦了。寡人害你辛苦了一夜。关于晋献公伐秦的事,只是一个误传,寡人已将谎报军情的谍人处死了。为了警示他人,寡人传旨将那谍人的头挂在了西城门上。”

这样一来,弄得任好无话可说了。

秦成公既是铁了心要索任好的性命,岂能就此罢手!

他胡乱寻了一个罪名,将公子絷满门抄斩。

公子絷因为事先得到了消息,夤夜逃出雍城,方捡得一条性命。

就是不惜自己的命,还能不惜父母妻儿、兄弟姊妹的命?

于是,在任好府中当差的人,或借故他去,或不辞而别,留下不到十之二三。

当差的少了,护院的自然也就少了,一年之内,任好相继遭到了蒙面人的六次袭击,皆因他福大命大,化险为夷。

美人计不行,行刺又不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用无赖的方法收拾你!

当然,作为一国之君,公然用无赖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亲弟弟,未免有些过于赤裸,也有些卑鄙。

改用神抑或是祖宗的名义怎么样?

谋士连声赞道:“妙,这主意妙极了!”

这主意确实很好,要知道,在那普天之下崇拜神灵和祖先的时代,用这两把剑去杀人,不只不会见血,还会让人觉着被杀者就是该杀。

经过和谋士的几天密谋,秦成公将任好召进前殿,当着十几个文武大臣的面,一脸肃穆地说道:“左庶长,寡人夜里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君父血淋淋地站在寡人榻头,寡人惊问其故,君父言道,在他殡葬的时候,有一百二十一位将士为他殉葬,这些将士皆因殉葬而死,骨骸未曾入得老坟,不能享受子孙的祭祀,穷困潦倒,故而把怨恨全部集中到君父身上,群起而攻之。寡人问之曰:‘如之奈何?’君父曰:‘可为一百二十一位将士立庙祀之,祸可免也。’寡人又曰:‘何日立庙为佳?’君父曰:‘大后天,大后天乃众将士为寡人殉难的十五周年忌日,立之最佳。’寡人屈指数来,距祭祀君父的时间不到三天了,在这三天之内,要建成一百二十一座庙宇,实非易事,寡人想来想去,这副重担只有交给弟弟你了。”

这不明明是在刁难人吗?不到三天要建成一百二十一座庙宇,除非他是神仙!

可任好知道,自己不是神仙,断难完成使命,便沉声问道:“臣斗胆问一声主公,三天之内,您能建造出一百二十一座庙宇吗?”

这话问得有些生硬,他以为秦成公必怒无疑。谁知,秦成公笑嘻嘻地回道:“这事要是交给寡人,寡人定能如期完成。不只寡人……”

他把脸转向谋士:“这事,若是交给卿,卿能如期完成吗?”

谋士朗声回道:“臣能。”

秦成公又把脸转向任好:“事关君父,寡人不想打扰他人,你就把这副重担挑起来吧。”

说毕,伸了一个懒腰,外加一个长长的哈欠说道:“寡人困了,寡人自从梦见君父之后再也没有睡着。”说着说着,又是一个哈欠。

谋臣乘机说道:“主公,龙体要紧,臣等告退了。”说毕,躬身而退。

他这一走,任好不能不走了。

还是那句老话,要在三天之内建造一百二十一座庙宇,断不可能!

但秦成公说能,谋士也说能,这内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他一路走一路想,走到家还在想,想得头疼,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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