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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吧>夺嫡疯癫王爷竟是绝世全才 > 0025反杀 谁下手快(第3页)

0025反杀 谁下手快(第3页)

她催促我说道:“快点吃,这是娘娘吃剩下的,可好了!”

她把碗筷都递到我的手边,我不能说我的嘴巴里全是血沫子,我不能说我的嘴巴里的皮烂掉一层。

手有些颤抖的接过碗筷,知秋瞧着我颤抖的手,笑道:“好好跟着娘娘身边办差,将来的好东西肯定少不了,你不用觉得惶恐!”

我扒了一口饭,疼的眼泪往下落,曾经几何,为了吃饱穿好暖我可以在虞府不要任何脸面的乞求。

现在,我却痛恨上吃饭,这每一口饭都得把嘴里的伤给重新拨了皮,都得就着我的鲜血吞进肚子。

知秋拿帕子给我擦着脸颊,频频失笑打趣道:“到底是一个小孩子,瞧瞧吃的好吃的眼泪都下来了!”

嘴里被塞的慢慢的,挂着眼泪对她挤出笑,使劲的扒饭,生怕一停下来疼痛让我放声大哭。

夜凉如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后半夜都睡着了,我偷偷的出了顺训宫,不出意外的在顺训宫斜对面的拐角,看见了容与。

他依靠在宫墙上,跟黑夜融为一体,不细细辨认看不出来那里有一个人。

红瓦宫殿,朱漆宫墙,我顺着宫墙走了过去,疼痛让我说话有些大舌头:“十一皇子这是怎么了?”

自从我们心照不宣合作的那一天开始,他眼睛就没有红过,现在又红了起来。

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归晚,元一死了!”

我假装不知,惊讶道:“他那么胆小的个性,又不出西执库,怎么会说死就死了?”

容与拽紧的手在我面前摊开:“在德胜房间里找到了元一贴身身份牌证,德胜死了,元一被当场捉拿,关入慎刑司,就在一个时辰前,被打死了!”

“你去见过他了?看见他被真真切切的打死了?”我问得小心翼翼。

容与把手狠狠的砸在宫墙,朱漆宫墙染上了鲜血,颜色更加深邃迷人。

他漆黑的双眼泛着红光,直射在我的眼中,看了我良久。走过来,伸手把我搂在怀里,弯着腰,把头埋首在我的颈间,嗓音哽噎嘶哑的厉害:“归晚,在这皇宫里,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

恍然之间,回到了西执库漆黑的房间里,我对他道:“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

他带着鲜血的手握住我的手,对我许诺道:“你还有我!”

而我没有承认我只有他,现在的这个人唯一的心腹死了,就这样急不可耐的重新找心腹,跟我说,“归晚,在这皇宫里,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

手慢慢的攀在他的衣袍上,把他的衣袍攥在手心中,声音冷酷而又无情:“十一皇子,在这皇宫里,你还有仇恨,顺婕妤还没有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你的母妃在西院茅坑里,纸是包不住火,尸体中就会腐烂,有心,就会发现茅坑里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颈间沾染了一丝湿意,身体忍不住的一僵,他哭了,元一死了,我不用死了,他却哭了……

有一天他知道元一是我杀的,他会毫不犹豫的扭断我的脖子来给元一陪葬。

“哭泣是没有用的!”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冷笑,像黑暗的臭虫,不断的伸出触角试探着所谓的光明会不会有危险:“您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皇上不待见你,转身就忘记了。顺婕妤不待见你,加上她知道我曾经跟着你,让她受辱被打,她对你一直都心心念念着呢!”

说完回答我的是寂静无声,容与圈着我的力气,仿佛把我当成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我当成他赖于生存的空气,紧紧的锁住我在怀。

天上的每颗星星都像在眨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把我们当成它们取乐的跳梁小丑一般俯瞰着。

过了许久,容与松开了我,除了眼睛赤红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意,似我刚刚颈脖之间泪水错觉一般。

他慢慢的靠在宫墙上,声音哑冰凉:“我从生下来就不被父皇喜欢,还没满月的时候,就被父皇下令扔进西执库,陪伴我的只有奶娘。”

“母妃那个时候深受父皇的宠爱,我始终想不明白,宠爱着母妃的父皇,怎么就对我那么叱之以鼻,恨不得让我死在西执库?我到底是怎样的面目可憎,让他如此待我?”

容与苦涩的笑出口了,头微微抬起,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眨着眼中的酸楚,停顿了半响又道:“元一比你还小就进了宫,母妃瞧着他可怜,想了办法把他送到了西执库。他来到了西执库,算是保全了一条性命,他从来没有觉得苦,哪怕常常饿着肚子,喝着井水充饥,他也无一句怨言。”

“他跟我在西执库生活了十年,母妃后来不受宠,父皇不知因何事恼羞成怒,把她贬入望仙阁,把她做成了人彘!”

“也在那个时间,把我从小带到大的奶娘不忍心看见母妃被人装进坛子里做人彘,铤而走险的去替母妃解脱。不幸被守卫的太监看见,太监已经上报了顺婕妤,顺婕妤直接把母妃割下来的身体部分,全部煮给奶娘吃,奶娘不从,撞柱自杀!而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只有元一一个亲人!”

他唯一的亲人,就在几个时辰前,死在我的手上,刚刚我想错了,如果他知道元一是我杀的,他也会把我做成人彘,扔进茅坑看我痛不欲生!

我沉默了下来,深深的呷了一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十一皇子请节哀顺变。但我有一事不明,元一对于人情世故如此不通的人,他为什么会去找德胜?”

容与吟哑声音一凝,“我没有说他去找德胜!”

我心中一惊,眉头一皱反问:“你不是说元一的身份牌证在德胜房间里找到的吗?你不是说元一当场拿住?如果他不去找德胜,怎会当场被拿住?”

容与眉头一皱,似在思量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我假装镇定,带着这样的疑问目光紧紧的锁住容与,把怀疑联同试探全部扔给他,又问道:“他一直在西执库,就在你受辱的那一次见过德胜一面,难道他在为你报仇?”

容与眼中闪着深邃的光,在我的疑问之下,慢慢的趋于平静,恍若自问道:“是啊,他就见过德胜一面,怎么就会杀人了呢?”

他不相信元一会杀德胜,他对元一的死持有怀疑之态。

我也恰到好处的满满的是疑惑:“你可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他们拿你身边的人开刀?利用什么事情把元一引过去?想让你孤立无援?”

容与带着血色如桃花般好看的眼睛,缓缓的凝视着我:“归晚,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在皇宫里什么样的地位,你最清楚不过!”

心中冷笑,元一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如果没有他的首肯,元一怎会要除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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