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萧裕做搓越勇。
萧裕听了她这么多难听的话,情绪上来了,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抓住了她的玉臂。
反正这女人上辈子是他的妻,他习惯了。
不归路
赵玉梳惊了,她没想到萧裕竟然在还未成婚的时候与她产生肢体接触,她瞧着四周,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她想推开萧裕,可她面前的男人活像一堵墙,怎么都无法推开他半分。
“玉梳,”他还真的不叫她“璎璎”了:“你真的以为,你背后的这些算计,我全都不知道吗?宫宴上的玉坠子实在太过蹊跷,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比你清楚,你今日既然对我和盘托出,那我也对你说些心里话,婚我是不会拒的,我改变主意了,咱们注定要与彼此缠绵下去。”
“萧子羡……”
“我也好奇,你有在这堵我的时间,怎么不自己去求你父皇啊?叫我去?玉梳,你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吗?陛下不会同意的,他愁苦多年,不会放过这个牵制萧家的机会的,骑虎难下,咱们都没有退路了。”
赵玉梳使劲想将他推得更远,却是怎么都推不开,她能感受到,萧子羡用了多大力度的手劲。
“不是说要算计我吗?怎么不继续算计了?你的豪情壮志哪里去了,”萧裕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我许你算计我。”
萧裕从腰间掏出来个东西,凑到赵玉梳眼前。
“记得吗?这个就是你为了算计我牺牲掉的玉坠子,我一直带在身边,即便打仗受伤,也不曾丢弃,以后……我会一直带在身上的。”
萧裕说得含情脉脉,可赵玉梳的关注点全然不在玉坠子上:“对了,我记得你受伤了,伤在哪了?还痛不痛?”
萧裕咧开嘴笑:“你这是关心我啊?”
赵玉梳嘴硬:“我是怕你死了,到时候退婚都找不到人,且我也不想让大齐失去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士。”
萧裕握着赵玉梳的手,逐渐往上移,移到他右胸口的位置,将她的手贴近他的衣服。
“伤在这。”
“不过,你无需担心我,我命硬着呢。”
赵玉梳抽回自己的手:“就知道贫嘴。”
赵玉梳的理智告诉她,今日不能再与此人纠缠下去了,便丢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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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气萧裕吃了败仗,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一时的,他往后还是有机会赢回来的,所幸气了几日,便恢复了情绪。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样一来,萧家因输了面子上过不去,也就不会再抗拒指婚了,赵寅当即决断,避免夜长梦多,将二人的指婚提上了日程。
林氏直接病倒了,她那日颤颤巍巍地问自己的儿子,是否真的要尚那朝华公主,萧裕沉默半晌,然后点头。
林氏当即听得差点晕过去:“你是被那公主迷晕了头了,我听你父亲说,她应是废了好些心力才促成了此事!”
萧裕说:“阿娘,是我非她不娶。”
林氏听完,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