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喜欢”从何说起呢?
“不怎么办。”
慕与潇消极回答,但是温柔地吻了她,与她相拥在床上。
床单跟枕巾、被罩都是她们小时候流行的布料和花色,复古有余但情趣不足。
不过接吻的时候,没有人会睁着眼看四件套。
因此,她心底蹿出一个更为不堪的想法,她为什么要让柳墨这么看穿她,戏弄她,妄图掌控她的情感和情绪呢?
她可不可以,肆意而为?
就在柳墨那也恶劣起来,又能怎么样?
反正,她们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和更深的关系了。
恰逢此刻,柳墨乌发散乱了一枕,跟她说,“我想体验,你看的非清水文的部分细节。”
“你体验过的。”
慕与潇轻咬着她的耳垂,解开她的衣扣,“但是我有读更多的新书和情节,可以跟你分享。”
在柳墨准备好接纳她时,她突然停下。
看了一周,“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我不在乎。”
“其实是我没准备……”
“准备什么?”
柳墨明知故问,顶着慕与潇的局促说:“知道了,因为上次你也没准备,我们凑合用的是酒店里的东西。”
“当时体验感一般。”
“那……”
“不用不行。而且我也没准备,我以为这种东西都是谁用谁带。”
“你啊什么。你刚才说的,你又不是没有别的感情生活,这规矩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种规矩。
慕与潇只知道,这一回合又输掉了,她根本不可能凭借着这方面的“本事”,处在上风。
那是很可笑的想法。
她表面平稳,内心丧气地回到房间,想一个人抓狂一会。
但出乎预料,韦安如醒了,正在床上玩游戏。
抽出功夫看了她一眼,也没打算放过她,“趁我睡着差点夜不归宿,有故事吗?”
“有事故。”
出房间时,柳墨说,“下次记得准备,别半途而废了。”
她恨不得直坠入春夜,在雾林里窒息。
得罪
在室内灯光下,慕与潇的头发顺从地呈现出一种单调的、富有光泽感的黑色。
隐隐发散着理发店里专属的浓郁香氛味道。
还算好闻,但她不喜欢。
只是迫于理发师的交代,晚上没有把头发再洗一遍。
韦安如睡醒不久,只能玩无脑又好打发时间的小游戏,脑子没完全更新过来。
看到慕与潇的头发,才意识到那头橙发一去不复返,好在她还打卡留影过。
现在回想,昨晚要跟她们拍合影的柳墨也耐人寻味。
昨晚不小心遇到她们舅妈,两个人都在极力掩饰,一个负责编瞎话,一个负责埋头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