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林那一脸的坏笑,秦淮茹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个臭弟弟,看着一副和善的模样,想不到,竟然比易中海那条老狗还会算计!”
“唉”
秦淮茹在心底叹了口气了,“都已经这样,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冷了么?”
看到秦淮茹打冷颤,薛林体贴的帮她揶好被子,“明天把厢房收拾出来,把被褥什么都放进去。以后别人问起,就说你住在厢房。”
“好!”
感受到薛林的体贴,秦淮茹心里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大早,薛林吃过早饭,便开始给秦淮茹授课。
他现在给秦淮茹定下规矩,一天最少三堂医学课。早上一节,晚上两节,偶尔白天也会临时加课。
对此,秦淮茹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相反,她总是一副乐此不疲的状态进行学习。
今天是休息日,四合院里的住户却依旧和往常一样,准点儿起床、做饭、收拾家务。
自从秦淮茹住进薛林的小院后,傻柱每天就多了一项节目。他像望夫石一样,蹲在水池边,痴痴地看着薛林家小门的方向。
每当这时,傻柱心里就对薛林充满了怨念,“该死的薛林,害我看不见秦姐!”
就在傻柱愣神的工夫,前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小汽车的轰鸣声。
“有小汽车?”
傻柱回过神,不自觉的朝前院走去。
这时代,小汽车可是稀罕物,即便是后世的“大劳”都无法与它的威力相比。听到小汽车的轰鸣声,院里很多人都和傻柱一样,急吼吼的朝前院跑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大人物”光临他们这个小四合院!
前院门口,娄半城领着娄晓娥走下车,朝号院的大门位置看了一眼。当娄半城看到原本大门的位置被一块告示牌挡住时,顿时皱紧了眉头。
“堵人大门?”
“这缺德事儿谁干的?”
“那小子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这一刻,娄半城原本同意让娄晓娥跟着薛林学医的想法,悄然间松动了许多。
他偷偷瞥了一眼兴奋的娄晓娥,心里泛起嘀咕,“跟着这么窝囊的人学医,不会把晓娥害了吧!?”
就在他陷入思索之际,阎富贵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见到是娄半城,立刻点头哈腰的露出一副奴才像,“娄先生,您怎么来了?”
“来找薛林!”
娄半城指着告示牌,“这是怎么回事?”
“找薛林?”
阎富贵一愣,顺着娄半城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立刻说道:“那是街道办立的告示牌,现在薛林的院子和我们院联通。您要找他的话,我给您带路!”
阎富贵说完,就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引路。
“街道办?”
娄半城眉头一皱,不由得在心里出感慨,“难怪牌子能立起来!街道办出面,他一个毛头小子还真没办法拒绝!”
阎富贵领着娄半城父女从前院往中院走的时候,很多人都认出了娄半城。
不认识也不行,毕竟他们现在居住的四合院,曾经就是娄半城的产业。只不过解放之后,他主动捐出来了而已。
更何况娄半城还有另一个身份,曾经轧钢厂的创办人、现在轧钢厂的股东!
“娄先生好!”
“娄先生好!”
问好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