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冉不信:“易林哥还没真的进公司呢,秘书就找好了?”
“小孩子家别管这些,没什么事我挂了。”
苏冉冷哼一声,提醒他:“齐悦姐国庆放假了,本来要来沪城玩儿的,我和她说你在澳城,她准备明天去找你们玩儿。”
“齐悦?”苏哲尧瞥了眼换完鞋把这儿当自己房间的金愿,不确定她有没有对这个名字产生好奇。
撂了电话,苏哲尧坐过去,“玩儿了什么?”
“押大押小。”
“又押围?”
“路少要押,我在旁边看着,没玩儿。”
“那会儿不是挺有兴致的,我还以为你有瘾呢。”苏哲尧又开了酒,没征求意见就给她杯子里也倒上。
“你又不在,我哪有兴致。”
“不是你要去陪他的?”
“谁让你不说……你也想让我陪的?”
窗外还是雾蒙蒙的,就在这一句话之后,酝酿了几天的雨终于下下来,几乎是倾泻着从天上倒下来。
前奏是两道雷声。
金愿兴奋地站到落地窗前去看雨,提议:“苏哲尧,明天见徐岑安,让路易林替你去。”
“为什么?”他行至她身后,摸不着头脑。
“你把你的想法都告诉他,让他替你去和徐岑安交涉,我认为会比你自己去表达得更好。”金愿不拐弯抹角:“你太不自信了,苏哲尧。”
他们不约而同想起酒会那天面对袁鸣声。
大概是因为早知道袁鸣声和苏卓来往密切,所以他迟迟没有把企划书拿到袁鸣声面前。
如果不是她去卫生间的空档去拿,兴许他也只是一张嘴说不到重点。
“你不是有朋友要来澳城玩儿么,你明天陪着她好了。”金愿说的是齐悦。
她分明听力好得跟什么似的。
“是庄裕的表妹,在港城读大学,说是国庆放假刚好来这边玩两天,易林也认识的。”苏哲尧把沙发往窗边推,陪她坐着对窗看雨。
“她掐过你吗?”金愿没看他,只是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她看到了刚才挂电话前他瞟过来的那一眼,并不清白。
“给你机会掐,你不是拒绝了?”苏哲尧浅尝了口红酒,喉结轻滚,像是某种邀请。
没有任何征兆,金愿扑上来。
他手中红酒被打翻在地毯上,如同窗外的雨汇聚流淌,她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引诱的目光中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