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远徴演戏,但他好像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不过划了一点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
上官浅脸上的担忧又换成了疑惑。
见上官浅一脸疑惑,宫尚角便将实情一一与她道来。
原是他和宫远徴早就商议好了,让宫远徴假装被薛初雪控制,自己则服了月公子的假死之药冬蝉草,演了一场大戏给薛初雪看,为的就是让她回去向无锋汇报宫门大乱,好借机引点竹过来。
确认宫尚角没事,上官浅终于扁了扁嘴,有些生气。
“这个计划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她想起前世也只有自己被宫门众人蒙在鼓里直到最后,这次虽然情况不同,但性质几乎就是一样的,她觉得宫尚角还是没把自己当成自己人。
宫尚角抬手轻轻摸了摸上官浅的发梢:“傻瓜,和你说了怕你不同意,干脆就不说了,你现在不是也知道了?”
宫尚角说得云淡风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计划其实很危险,他也不能保证一定万无一失,所以没打算在完成之前将上官浅牵扯进来,毕竟远徴要假杀自己,要是上官浅在一旁反而会更麻烦。
“若是我今日没来石殿,岂不是还会被欺瞒更久?”
宫尚角勾起唇角:“我了解你,你一定会来。所以布防、岗哨甚至小黑都是我安排好的,就算你心里没我,真不来了也会让人把你请来。”
“可是我会为公子伤心……紫商姐姐眼睛都哭肿了。”
宫尚角心疼地捏了一下上官浅的脸颊:“傻瓜……”
后面的话,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停顿了半晌,方才低低地说了一句:“抱歉,让你担心了。”
宫尚角难得一见的道歉,倒让上官浅直接气消了一半。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另一个盲点。
“公子什么时候醒的?”
她终于想起宫尚角明明活着,却一直在那装死,白白让她在那哭了好久。
宫尚角十分严谨地给出答案:“你躺下的时候,被你压醒的。”
上官浅不信,她匍匐在宫尚角身上,凑近了直视他的双眼:“公子在撒谎,公子肯定早就醒了,就是故意让我哭的!”
上官浅凑得很近,她清浅的呼吸扑在宫尚角脸上,纤长的睫毛也几乎要扫到他的鼻尖。
宫尚角略一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方才说道:“确实一直醒着……”
上官浅作势要打他,被宫尚角攥住了手腕。
“却不是想让你哭,而是想听听,你会不会说出,我没了要改嫁这样的话。”
上官浅忿忿地从宫尚角手中抽出手,故意气他:“还没正式成亲呢,就算成亲了……也当然要改嫁,我要找十个八个男人,最好是那种年轻的小白脸,我……唔……”
她说得眉飞色舞煞有介事,宫尚角实在没忍住,搂住她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身上,吻了上去。
他强势地按着上官浅的后脑勺,久违地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芬芳,完全不在意周边的环境是否适合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