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被吻得有些发懵,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发软了才被松开。
“要找几个男人?嗯?”
宫尚角盯着上官浅,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威胁。
上官浅缩了缩脖子,瞬间变得乖巧:“一个也不找,我只守着公子。”
宫尚角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上官浅水光潋滟的红唇,慢慢地贴着她的身体往下,覆上了熟悉的两团柔软,眸色一暗又想吻过来。
上官浅终于回过味来,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宫尚角,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现在在哪里?”
果然会喘气的男人,不管环境多么恶劣,想的都只有那档子事。
宫尚角不在意地笑起来:“没事,这棺木是新打的。”
他们已经三日未见,自从上官浅来了角宫之后,他们好像还没分别过这么长的时间,此前每日相见他尚且忍不了,更何况是小别之后。
宫尚角说着又要动手,上官浅当然是严辞拒绝。
在这里面做那事,怎么想怎么瘆人。
宫尚角只好作罢,心不甘情不愿地搂紧了上官浅。
“那你陪我躺一会。”
上官浅故意逗他:“不要,我要回床上躺着。”
奈何宫尚角根本没给她选择余地,一手卡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一寸一寸地往下探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陪我躺着,还是……”
上官浅难耐地夹紧了腿,攥住了宫尚角的手腕。
“躺着……”
宫尚角将她搂紧,贴近自己的心口,脸色变得严肃正经起来。
“浅浅,陷阱已然布好,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只能靠你来做……”
争权
执刃殿。
一声高过一声的争吵辩驳不绝于耳,宫子羽和宫远徴站在殿中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宫远徴,论长幼我是兄你是弟,论能力我已通过两项后山试炼,只差花宫试炼尚未完成,而你却一项都没通过,谁更有继承执刃的资格想必不用我再多说吧。”
宫远徴听得宫子羽如此说来,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宫子羽,你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东西?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宫子羽瞪大眼睛,握紧了双拳:“宫远徴你说话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