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良目光垂涎。
岑氏和沈婉颜还曾说,宫中的喜嬷嬷已经验过身了,她还是处子之身。
皮肤白嫩,五官精致,巴掌大的小脸风情万种,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
光是这么想,徐正良便已经感觉情难自已。
纱帘突然被掀开。
一根嫩白的手指自纱帘后伸出来,似乎勾在了徐正良的心间。
“徐大人。”沈清漪坐了起来,声音娇媚,嗓音甜腻,“快来啊。”
纱帘后,沈清漪用被子盖在身上。
惹得徐正良红了眼。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掀开纱帘,“当真是极美,人间极品。”
掀开纱帘,却并没有徐正良想象的情动,只有一双冷漠到冰点的眸子。
“徐大人。”
沈清漪戴着面纱,勾唇,妩媚一笑,“我沈婉颜真是恨极了你!你竟然敢亲手毁了我沈婉颜的人生!你以为我们沈府是好欺负的?今日,我就要带着我父亲沈震、母亲岑氏、丫鬟圆儿,一起来索你的命!”
将锥子狠狠地捅进徐正良身体里。
捅进去,抽出来。
温热的血当场飞溅三尺,有几滴落到了沈清漪的脸上。
徐正良瞪大了眼睛,朝下看了看,一阵阵痛感逐渐蔓延全身。
他刚要尖叫出声。
沈清漪眼疾手快,将他的罗袜脱了下来,用尽力气,尽可能将他的嘴全部塞住。
将他放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他。
看着他血流不止,沈清漪皱了皱眉,熟练地从床边的一排柜子里取出白酒来。
转身,回来。
沈清漪居高临下地看着疼晕过去的徐正良,俯下身,笑道,“徐大人,可得忍着点痛呢。”
“听说呀,这样还能够保长生,我也是为了你好哦。”沈清漪直起身体来,满头青丝微微斜着,她不施粉黛,脸上的血迹给她增添了一丝妖艳。
按照徐正良的吩咐,屋内只点了一盏火烛。
她很美。
美得动人。
可是这一刻,她一手拿着白酒,一手拿着白布条,却像奈何桥边的彼岸花,美丽,可看到了她就像看到了生命的终点。
沈清漪将白酒倒在布条上,然后将徐正良的伤口处绑好。
“渣男贱女,渣爹后妈,余生,你们就一起过去吧!”
她冷哼一声,熟练地从房间里的角落里摸索出一根绳子,将五个人连着一起绑好。
吱呀。
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
沈清漪手上的动作一顿。
警惕地转身,朝身后的人看去。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从门后颤颤巍巍地举起,紧接着,一个人出现在沈清漪眼前。
有些眼熟,可她一时却有些忘记……
她拿过沾满了血迹的锥子,举起,正对着此人,“谁?”
“沈二小姐,是小人。”
沈清漪微眯着眼,“白儿的未婚夫?”
那人重重点头,“正是小人。”他爬着滚过来,见沈清漪对她一脸敌意,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拿过锥子,“应该放在沈婉颜的手中才合适。”
紧接着,他又在袖口处掏了很久,掏掏掏掏,掏出一颗硕大的黑色丸子,塞到了徐正良的嘴里。
“这是保命的。”
“若是沈二小姐放心在下,那在下余生一定替您好好‘照顾照顾’这四位。不过这沈震老爷……倒是不太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