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熟悉又陌生,让他安心,又让他不由自主地恐惧。
明明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
明明这样的事情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
他痛恨着,讨厌着,又喜欢着,快乐着。
他看不清墙上的钟表,也不知道时间到底是以一个怎样的方式,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奔流。有的时候他觉得每一声踢踏之间隔得格外地长,有的时候又格外地短。
“亲爱的……”宋呈越低声叫他,用力,肌肉绷得紧紧的,一收一缩,逼着郁筠指甲绝望地陷进他背后的肌肉里。
“不……”郁筠听到自己哭着说。
又痛苦,又可耻地欢愉。
他绝不是这样的人。他绝不会这样哭泣,也绝不会这样哀求。
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宋呈越像一个一击得手的猎人,强硬地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关起来肆意地折磨。
郁筠偶尔一瞥,对上他的眼神,那一瞬间,他看到漆黑的双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宋呈越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郁筠想。
宋呈越真的疯了。到最后,郁筠感觉自己被打开得不能再打开的时候,他居然又深入了一寸。
那一寸让郁筠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他几乎将宋呈越的背脊抓出血痕,猛地一抬眼,直勾勾地和宋呈越对视。
宋呈越低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信息素蒸腾交缠的房间里交错。
郁筠的理智短暂地回笼。
他无力地抓住宋呈越的脖颈,有汗水从脖颈上一滴滴地落下来,落在郁筠的侧脸上。
宋呈越双眸黑沉,像是蕴含着风暴的诡异漩涡。
郁筠脸颊上满是泪痕,身体也被不容置疑地掌控着。他的手几乎要掉落下来,但仍然倔强地卡住了宋呈越的动作。
“你敢?”
他带着哭腔,哑着嗓子问。
那问句显然是毫无气势的。
但坚决得似乎不容退步。
宋呈越沉默了。
两个人以一个对峙的状态僵持了好一会,郁筠才听到宋呈越也有些沙哑的声音。
“好吧。”
“我不敢。”
他垂着脸,眉目在郁筠模糊不清的视野里,显得是如此的低眉顺眼。
这不对劲(海星加更n)
郁筠看不清宋呈越的眼神,只能在朦胧的泪眼中捕捉到一点复杂的、他暂且无法理解的情绪。
他攥紧宋呈越的手臂,腺体一阵阵地鼓噪。他的指甲深深陷进宋呈越的手臂,留下一点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