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哑然,被他的理直气壮搞无语了。
末了,时宴知单手撑着下颚,嗓音带着酒后的醇厚,故意压低声音,勾唇暧昧道:“而且,你当时中了药,需要我。”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暧昧,喻岁也成功被他说得躁起来。
她忘却了很多事,唯独没有忘记两人痴缠在一起的触感,那晚他们好像很激烈。
意识虽然是飘的,但肉体的感官那都是实打实的。
旖旎,靡费,疲惫,欢悦。
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带着些许打趣,“是想到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夜?”
喻岁否决:“我什么都没想。”
时宴知笑得意味深长:“你脸红了知不知道。”
闻言,喻岁身体微顿,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时宴知喝着酒,侃侃道:“食色,性也,你就算想了,也不丢人。”
喻岁抬头:“时宴知,你为什么能把你的好色,表现得这么理直气壮?”
时宴知说:“男人本色。”
男人不好色,就跟老虎不吃肉是一回事,除非基因突变。
喻岁直勾勾地看着他,沉声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能把爱和性分开?即使没有爱,只要是个女人,你们都能照睡无误?”
道德底线,在他们那里是不存在的吗?
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是什么?垃圾桶吗?能无条件回收他们那些垃圾?
时宴知收起脸上的戏谑,神情正色,他说:“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我有洁癖,不是谁都可以。”
心悸
喻岁唇角荡起一抹嘲意,嗤嘲道:“听没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一起时,什么海誓山盟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但该放错时,照放不误。
到头来,还能将错误推到女人身上。
可笑至极。
时宴知说:“一个树上结的果都有大小不一的,全天下男人这么多,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批人。”
她确实不该以偏概全,可喻岁现在不相信男人,在她眼里,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晚饭不紧不慢的进行中,吃了快个把小时,终于吃完了,主要是时宴知吃得墨迹,吃饭加喝酒,起步就得半个小时。
喻岁也免不了的小酌一杯红酒。
看了眼时间,喻岁也没再跟时宴知客气,直接开始赶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走了。”
时宴知说:“你辛苦做饭,碗我来洗。”
喻岁:“不……”
不字刚起,时宴知就‘贴心’的打断了,“不辛苦,都是该做的。”
她是要说不辛苦吗?她想说用不着!
可时宴知很懂事,麻溜的起身收拾完,喻岁再次在他身上看见家庭煮夫的气质。
时宴知将餐桌上的碗筷一一收进厨房,很快,厨房里就响起水声。
说实话,第一次见时宴知在自己家洗碗时,喻岁就很惊诧。他这样的人,不说洗碗,进厨房,她都觉得怪异,还能不摔碗,简直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