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了,就换了个工作。”
“你母亲知道吗?”
温渡隔了许久才开口:“我没有告诉她。”
“在华麓添夏当保安?”
玛德。
温渡一整个躺平了,拒绝反抗。这人明明将事情查了个彻底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打电话过来问他情况,就像是一定要逼迫他亲口说出那般。
“我不敢告诉她。”
“嗯。”电话对面那人轻飘飘道,“派人去接你了,下楼。”
“……”温渡手一抖,手机没拿稳摔在了床上,“我生病了,今早还在打针。”
“帮你准备了过敏的药。”
就连他生的什么病这人都知道。
“东哥……”温渡还在想理由,在想是否有回旋的余地。
“他已经在你楼下了。”
温渡话中一哽,叹了口气。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刚从医院回来脸都没洗,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要被那人看到了想必会被抓住数落一番。
头更疼了。
温渡想了想,给先前打电话给自己那人发了条消息。
——我想先洗个澡。
那人没有回复,但他知道这是同意了。
半小时后,温渡洗漱完出现在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旁,拉开门坐进去时恰好被刚驶入小区内的宾利看到。
助理看到那熟悉的青年,视线移到那辆座驾上。
“老板,那个车牌……好像是祁老板的车?”
傅承闻言抬眼,瞥向窗外:“是。”
“怎么了?”
助理从车后视镜看着自己老板,欲言又止。
“那个青年他和祁老板认识?”
黑色的奥迪缓缓驶出小区。
“他被那辆车接走了。”
我的,哥哥
温渡坐在车内后座,手上抱着一个不太该出现在这辆车内的白色大兔子玩偶,头靠在座椅上,眼睫微垂。
“中间的储物柜内有饮料,您口渴可以从里面拿。”
“嗯。”后座的青年一动不动,神色低落。
“您好久没回去找老板了,跟着老板身边时常常能听到他提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