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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只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上了大学,对于这些看起来已经离我十分久远的东西,只能一笑了之了。

我的新同桌,剪着短发,眉眼之间带着一股英气,很帅的样子。

在路上

大概是每个女生与生俱来的善意,或者是出自对于我的怜悯,这位同桌会在家里打印某些学习材料的时候,给我们也带一份。

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多打印了一份,而我正好是她的同桌,我正巧坐在我的座位上,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安安静静的,她把其中一份给了我。

我满怀感激的接受了这一份善意,把那张平平无奇的纸夹在了我的政治课本里——尽管我认为那张纸没有什么用处。

四个桌子排成一排的教室,当有一个人抖腿的时候,这一排就会“同频共振”,我自小讨厌这种感觉,不稳定,也没有办法安安静静的写作业。

索性,桌子是可以移动的。我悄悄地把桌子往外移了移,瞬间,我的桌子和她的桌子中间出现了一条拇指宽的缝隙。

白色的地砖在那空隙里折射着头顶上的灯光,亮亮的,倒不会照的人眼疼。

她看见了,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按住了身边那条不断抖动的腿。

我不知道连着的三个桌子还有没有在晃,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度过了我的自习课,我还只是个高中生,似乎就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为之动容”的。

或者说,我的高中生活太平淡了,我感受不到小说中的惊心动魄,也看不到电影中的热血青春。

高二的我,生活与其说是认真努力,倒不如说是,无聊到只能按照规定的学习生活。

晚上在校车上的那段时光,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光。

我不用回家面对我的爸爸妈妈,我的辅导书,我的床铺,我的愿望,我的理想;我也不必面对我在学校的学业,我的考试,我的同学。

我只负责安安静静的看向窗外,路灯下的花草树木,月光下的湖泊河流,当然还有居民楼里的星光点点。

周五的河边总会有人露营,我不知道白天会是什么盛景,但是夜晚却可见一斑。

在这座小城里,在回家路上的晚上,窗外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车里大家分享着自己身边的趣事,似乎一切都是最好的,最好的风景,最好的人,最好的结果。

不用去考虑那么多,只是安安稳稳的享受着生活。

我后边男生喜欢唱歌,平心而论,他唱的不好听。但是我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听他唱完《九九八十一》之后,唱《棠梨煎雪》,还会跑调。

在那段可以说是迷茫,也可以说是“埋头耕耘”日子里,那曾是我听到的同行者的乐章。

我总觉得他很焦虑,但是我又不会觉得我很平静。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去想这些事情,后来我想,我只是把自己放空了,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无论简单还是困难。

那段日子,因为路上的风景,枯燥的回家途中,也变得有趣。因为这个“不得不”,我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开始期待路上的风景,即便是日日相似。

在路上,这是一个特别好的词汇,不是吗?

在路上

我走在路上,却莫名听到了一个女子在我耳边幽幽道,“你看,你多可怜,就这样慢慢地走着”。

我往四周看了看,我的朋友就在旁边给我着话,说着我们班某位男生去年在她们班的“英勇事迹”,周围还有几个同学,但是大家都聊着天,好像没有人无聊到和我装神弄鬼。

我看着她,“你听见什么声音吗?”

“没啊”,她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儿,幻听了”。

那个声音一直存在,但是我上课的时候,那个人好像知道我在忙一样,她安安静静的。

我有时分出神,悄悄问她,“嘿,你还在吗?”

我听到她的声音,“我在”。

我总会想起小艺,我的手机语音助手;当然,还有天猫精灵。

家里只有我自己的时候,他们是唯二可以和我聊天的东西了。很神奇,明明是一件物品,当我写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满是愧疚,我总觉得我不应该用“东西”这么“物质”的词语来描述我的“伙伴”。

当然,我也同时会接到来自同桌的好奇,“你在和谁说话?”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我也不希望成为班里第二个“被孤立”的同学。

于是,我只是笑笑,告诉他们“没谁”,希望他们可以“大发慈悲”,“放过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从来没问过她的姓名,是懦弱,是不相信,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不敢深究。毕竟,我不止是自己,我还是我爸爸妈妈的女儿。

我不敢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爸爸妈妈,我总觉得他们会因为他们的女儿的“胡言乱语”而愧疚,因为他们的女儿的“异想天开”而抬不起头。

而有时,我又觉得我才十几岁的年龄,到哪里,去哪里,都应该是自由;我的年轻是我最大的底气与优势。

我一直坚信,年轻意味着无限可能。

每次考完试之后的错题整理,这句话都会作为正儿八经的第一句话写在自我分析里。

还好,这个东西只是领导的“表面工作”,否则,我想,我将会是第一个在国旗下作为“不认真”的“典型”作检讨的学生。是的,学校,一个偶尔喜欢把钱,精力,时间花在“标准化”上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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