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深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大门特别高,安时搬了一个凳子才摸到,因为屋里有暖气,他就穿了一件白色针织毛衣,一抬手,掖在腰带里的毛衣下摆就往上窜,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细腰。
那截腰又细又白,在衣料中若隐若现,傅淮深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扔了电脑,上前抱着安时的腿弯就把人抱下来。
安时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还拿着对联,连忙问:“怎么了?”
傅淮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当着江芷兰的面,安时兔子一样被拍的跳了起来,正要凶巴巴的质问,傅淮深就接过了他手里的对联,淡声道:“我来。”
江芷兰乐得见小情侣腻腻歪歪,嗑着瓜子在旁边笑眯了眼。安时蹭过去,从她手里抓了一颗,“咔擦”一声嗑开了,和江芷兰成为了吃瓜群众,看着大名鼎鼎的傅总一人忙前忙后,贴了上边贴下边。
江芷兰拎着剩下的春联去储藏室了,安时左看右看,迅速上前,拍了拍傅淮深的屁股。
傅淮深被拍的一愣,安时笑眯眯:“谁让你刚才打我屁股。”
傅淮深挑了挑眉,又点了点自己的唇。
安时:“?”
傅淮深一本正经,没什么表情,缓缓道:“刚才我也亲你了。”
这个脑回路,安时哈哈笑出声,仰起头,“吧唧”一口亲在傅淮深的唇边。
亲完,看着四下无人,安时戏瘾又上来了,勾着傅淮深的手,茶里茶气地说:“怎么办啊哥哥。”
傅淮深:“?”
安时笑嘻嘻:“今年你不回家,嫂子不会生气吧?”
傅淮深对于他突然的犯病已经习以为常,冷静地望着他,抓住他细白的手指,缓声道:“要不这样。”
“我们现在就先干完事,这样我就回去的快了。”
这个干完事,不知道干的是事,还是别的。
安时面不改色地把手往回抽:“还是算了吧哥哥,我们不熟。”
傅淮深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嗓音沉沉:“不熟?昨晚明明很熟……”
傅淮深骚起来无人可挡,安时把他推到一边,扭头就看见江芷兰一脸“年轻人就是好”的内涵表情。
安时:“……”
他试图挽回:“奶奶,其实不是这样……”
江芷兰摆手:“我懂,spy是吧。”
安时:“……”
他夸奖:“奶奶确实是潮啊。”
江芷兰:“那可不,风湿都比别人早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