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手刚触碰到腰带,准备有所动作之时,慕长赢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开口说道:“好歹是个女子,贞ˉ洁等同于你们的性命,只是为了黄金百两,你便不要脸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又有几分不解,眉头紧锁,似是对她的行为感到困惑与不满。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你以为自己就是什么贞ˉ洁烈ˉ男吗?我说我不要,你非要,我现在给你,你还嫌弃上了。你脸最大,分点给我算了。”
盛冬雪的话语又密又快,如连珠炮一般,丝毫不给慕长赢反驳的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盛冬雪一把就把外裙给扯了下来,那外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丢到了慕长赢的头上。
瞬间,慕长赢的世界被那柔软的布料所遮蔽,他只觉一阵恼怒涌上心头。
怒喝道:“盛冬雪!你竟敢如此放肆,为几两银子便真的这般不知廉耻,还胆敢用裙子丢本王!”
说罢,他猛地将头上的裙子扯下,狠狠掷于地上。其脸色阴沉至极,仿若能滴出墨来,那俊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格外森然。
“哼,第一次当女子的裙下之臣,滋味可好?”
盛冬雪双手叉腰,脸上虽带着几分笑意,却毫无畏惧之色。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仿若在言:“你又能将我如何?”
而此时,门外的暗卫和侍卫闻得屋内动静,皆面面相觑。
他们深知王爷的脾气,那可是招惹不得的主儿。
此刻谁也不敢贸然闯入,唯恐触了霉头。犹豫再三,纷纷捂住耳朵,生怕听闻不该听的,惹来杀身之祸。
厅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慕长赢死死盯着盛冬雪,那目光犹如猛虎般,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而盛冬雪却毫不退缩地回望着他,眼神坚定,毫无惧意。
只见他单手一挥,迅猛而有力地将茶几推至一旁。
糕点散落满地,上好木料制成的茶几瞬间跌得粉碎,显然并非正常撞裂,而是被他的内力震碎。
木屑飞扬,于空气中弥漫,恰似一场小型风暴。
一时间,厅内仿若空气凝固。
盛冬雪立于小榻之上,下半身是一件彩色的秋裤。
望着地上碎裂的茶几,她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慌张之色。
毕竟,眼前这位王爷的怒火恐非她所能轻易承受。
慕长赢的愤怒倒是在瞧见她的秋裤后戛然而止。
他面露困惑之态,眉头皱得更紧,道:“此乃何物?你为何身着这般东西?”
盛冬雪未即刻回话,仍盯着地上之物。
她怎会忘却,即便在失忆之时,慕长赢亦能持柴刀斩杀群狼。
何况当下他可是无需用刀便能令暗卫们取她性命的权贵。
盛冬雪默默于床榻上坐下,敛去了方才的张狂之气,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
“地上有何好看,如今知晓怕了?想保住舌头便速速回本王的问话!”
慕长赢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历。
“王爷,我错了,我只要食不果腹,偶尔便会精神错乱。还望王爷体谅,方才并非有意对您无礼,只是听闻黄金百两,一时欣喜过望,这裙子便脱手砸到了您脸上。”
盛冬雪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中满是惊惶。
慕长赢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般说辞便能让本王饶了你?”
她似乎这才清醒过来。
眼前的人真的不是她认识的慕长赢了。因为他真的不认识她的秋裤,可她也有给他做过几条,所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她了!
盛冬雪连忙自榻上下来,重新跪了下来:“王爷,求您大人大量,饶了小女子这一回。”
慕长赢瞧着跪在地上的盛冬雪,又在揉着膝盖,肩膀微微颤抖,似是真的惧怕于他,遂缓缓言道:“起来,本王并未让你跪,将裙子穿回,坐回你适才的位置。”
盛冬雪哪敢提及自己穿了三层秋裤之事,她本想着先拿个六百两来着,当下老老实实把裙子穿好,又重新盘腿坐回了小榻上。
慕长赢以指轻轻叩了几下墙壁,即刻有侍女进来清扫残局,又呈上了新的茶几与糕点。
“说吧,本王之前是如何玩弄折辱于你的?竟让你变成如今这副疯癫模样。”
这话题又绕了回去,盛冬雪只觉一阵头疼。
因着方才慕长赢那一怒,她的声音也变小了许多,道:“王爷,您真的想听呀?”
“本王此生最恨欺骗本王者,你若不全盘托出,断不可能再如现在这般安稳坐于此,你会被本王关进东南侧的刑房。本王在那养了不少人,于此时派上用场,倒也算是一种乐趣。”
盛冬雪骑虎难下,想着她索性也装个失忆好了。
可慕长赢手上又重新拿起一块糕点,优雅的吃了起来,就像去茶馆喝茶,想要听八卦的闺蜜一样认真的看着她。
她沉吟片刻。
那就不要怪她自由发挥了。
开口第一段,便是石破惊天。
“王爷,您可还记得那几次有趣的游戏?我扮作那卑微的娇媚小妾,不慎打碎了宝瓶。您作为我夫君的上司,心地善良,不但没让我赔偿,只是罚我跪在您身上,费心费力的替我的夫君……训诫和教育我,应该按何种节奏走路,事后还温柔体贴,完全不计较我因为……控制不住,真的撞倒那个瓶子,还用那丝帕轻拭我的克制不住的珠泪,玉指轻触我的面庞,那触感犹如电流划过,瞬间让我心尖酥麻……”
慕长赢感觉自己的的手指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