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过后,两人又争上了,各种阴损花招频出,薛峰投得面红耳赤,拍桌叫嚣要输了的人罚酒一杯。
段泽:“我不能喝酒。”
薛峰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段泽:“嗯,对,没错。你还有什么要说?手下败将。”
薛峰:“???”
江知也看得不亦乐乎,为了让这场比赛继续,自告奋勇代段泽喝酒。段泽本来赢多输少,看江知也在旁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顿时心神不宁起来,越输越多。
最后江知也喝得小脸红扑扑,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两人不约而同停了手。
静默片刻后。
薛峰跳了起来,段某人惨遭痛骂,自知理亏,节节败退,赶紧下楼去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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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也醉酒,睡了整整一中午,直到日头西斜才醒。
“……段泽?”
地上还散落着秸秆,棋盘上残局未了,空了的酒坛搁在旁边。
薛峰闻声进来,道:“别找了,姓段的趁你没醒,刚刚又溜出去了。”
“去哪了?”
“镇子外面。每天连个鬼影都不见,八成跑去见相好了。你一个人在客栈,我没敢跟太远,过了林子就回来了。”
“镇子……外面?”江知也皱眉,“我们不是刚从梦溪逃到这里没几天吗?他对这儿很熟?有熟人?”
“谁知道。”
江知也琢磨了一会儿,抓起外衣:“我们跟过去看看。”
“跟过去?带你??”薛峰悚然,“不不不不行,这哪能……”
“每次回来他身上都没有血腥味,”江知也分析道,“那地方不会太危险的,你带我去看看,不对劲就回来。”
薛峰还想拒绝,一只瘦削的手伸了过来,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纱布,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然后这只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薛峰怕他手腕疼,赶紧顺着力道弯下腰来,苦口婆心道:“江神医,不是我不想带你出去玩,要是被姓段的发现了,弄不好会生吃了我。”
“哦?”江知也稀奇道,“你很怕他?”
“……?”薛峰声音顿时粗了起来,“放屁!老子会怕他?那是让着他!”
“那不就行了?”
“不是,我……”
见薛峰始终推三阻四,江知也用力拽了拽他的衣襟,气急道:“哪有你这样不听话的狗?!让你往东你往西,我、你——”
薛峰:“???”
不是,姓段的到底教了他什么??
薛峰急中生智,思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