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灵梦,这次我可从红魔馆得到了好东西哦”
“嗯?”
“呵呵,看着哦……”
说着,魔理沙取下头上的帽子,在灵梦略显疑惑的目光中伸出手在里面不停地探寻着。
“八卦炉,不是!”
“恋菇,不是!”
“爱丽丝的茶杯,也不是!”
“阿求的笔,不是!”
“琪露诺的冻青蛙,我去,这玩意我哪来的?”
“早苗的机器人模型……咦?上次我有拿这东西吗?”
“……”
“奇怪了,我放哪了?记得就在这里的啊!”
没有在意灵梦奇异的目光,魔理沙干脆把半个身子探进了自己的那顶大帽子中,隐约灵梦还听到了乒乒乓乓的鼓弄声。
“找到了!就是这个!”
“哎咻”费劲地把自己的半身从帽子中拔了出来,魔理沙“锵锵!”两声像献宝一样,一个小小的蒸笼很不科学般的从那尖尖大大的帽子中端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抑制不住的香味,平淡而诱人,仅仅飘出一缕,却觉如洪水猛兽般向着灵梦袭来。
“这…这……这…”
“哼哼!想不到吧灵梦,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才从红魔馆的厨房中得到的东西哦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咲夜弄出的新菜肴,但光闻这香味就让人魂牵梦绕了果然过几天杀个回马枪是正确的选择,她们一定意料不到的,哈哈哈!!!……灵梦?”
自顾自地说着,当意识到灵梦一言不时,魔理沙这才回过神来,随后……魔理沙看见了一生也忘不掉的眼神……
那名为‘饥饿’与‘欲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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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为梦境的现实中,盺殃站在一片荒芜焦灼的黑土地上,残破的乌云遍布充满裂纹的天空,空间的碎片如银辉般缓缓落下,硝烟弥漫,空气浑浊如泥浆般……
“这是哪?…梦境吗?……”
赤色的鲜血如岩浆般蔓延,浸染着黝黑的土地,盺殃望着脚下堆积的尸体,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迈过无名的尸体,看着远方破碎的天空,有黑色的巨鸟伸张着遮天蔽日的羽翼掠过,每一次拍打都卷起剧烈的风暴,而不久圣洁的光辉落下……
一声庄严,不可侵犯的怒喝传到盺殃耳中。
“仲裁!审判!行刑!”
嘶哑的哀鸣响彻天穹,荆棘的苦钉刺穿黑色巨鸟的心脏,悲悯的痛苦之矛折去黑色巨鸟的羽翼,愚钝的黑铁之剑斩下了黑色巨鸟的头颅,虚妄的破碎之链分解了黑色巨鸟的躯体……
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盺殃心中无悲无喜,天际那悲壮的一幕与他无关,黑色巨鸟之死与他无关,甚至盺殃对这世界一切都漠不关心。
行走在尸体堆积的荒芜土地上,盺殃静静地看着这残破不堪的梦境,直到身体越来越虚妄,如同被剥离现实般,盺殃的身影随着每一次迈步就会愈地虚妄、透明……
一根洁白的羽毛飘落,无尘无垢,纤细稚嫩如初生的婴儿,盺殃疑惑片刻,随后伸出用几乎透明的手轻轻接住……
把玩片刻,盺殃迈出最后一步,虚妄的神隐归于无形,如从不存在般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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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呜——”
妹红在梦中出一声呢喃的细语,随后翻了个身一脚压在了盺殃脖子上……
睡在榻榻米上的盺殃只感觉心中一沉,呼吸困难,如被万斤巨石压迫,面部渐渐憋得通红,然后青、白……接着赤橙黄绿青蓝紫挨个来了遍。
“呃呃呃……啊呃…”
盺殃艰难地挣扎着,不停地拍打榻榻米,似乎这杂乱的声音起到了作用,睡眠中的妹红舒展了下身子一脚直接踹在了盺殃脸上…
这次盺殃不想醒也醒了……
半坐着,盺殃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脑中阵阵涨痛如浪涛般向盺殃袭来。
隐约间,盺殃只记得自己陪妹红来到了寺子屋的偏房,也就是慧音休息的地方,但不知道是因为何事,恰巧慧音不在家。
然后本着来也不能白来的思想,妹红决定亲自下厨,做了连盺殃都意外的烧烤料理,有了肉又怎么能没酒呢?于是在妹红的强烈要求下盺殃拿着刚的工资买了几小桶……没错,是几小桶烧酒。
有酒有肉后,妹红十分爷们地拉着盺殃在慧音家对瓶吹……对饮了上半夜,要不是盺殃的气有不俗的恢复力估计盺殃几杯下去就得跪。即使这样,盺殃也喝得个半醉半醒,到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呃…”
脑中回荡的刺痛仍使盺殃觉得不太好受,撑着额头,盺殃用气调息片刻才觉得清醒了点,回过神来看着满桌狼藉一片,挠了挠头总觉得替慧音添了麻烦。
看了看窗外,暗沉的蓝色天幕挂在空中,破晓的缕缕光彩轻纱般笼罩人里。
天亮了啊……看样子慧音没回来呢,这段时间先收拾下吧。
而就在盺殃起身时,手中传来的异样却让盺殃当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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